地方才能有?
他微微点头,这段时间便当个虔诚的居士,见寺就入、见佛就拜,慢慢寻找好了。
谢渊看看天色,东方已白,天地光芒渐放,正是黎明。
他掸掸衣袍,闲庭信步,出了金陵。
金乌东起紫金山,天光大亮。
“砰砰砰——”
云山剑宗金陵别院的门扉被重重敲响,仆役打开大门,却见门外站了一圈衣衫华贵的世家子弟。
看到门开,他们呼啦啦涌了进来,杂役拦都拦不住,被推到一旁。
为首两人一为鼻直口阔、面容刚毅的中年人,穿着深蓝色的袍子,气势浑厚;
另一人则是眼神阴翳的老者,满头乌发一丝不苟,身着玄色长袍,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压迫感。
一群人冲进了剑宗别院,然后在大院前止步。
秦真阳站在台阶上,手扶剑鞘,看着为首的中年人和老者,静静道:
“两位,金陵别院是我云山剑宗私产,两位不请自来,是为何道理?”
那老者怒哼一声:
“秦真阳,你一介小辈,怎敢在老夫面前拿腔拿调?”
他浑身气势勃发,直接压向了秦真阳。
后面的宁紫等人面色顿时一白,忍不住身子一晃,难以遏止的后退两步,随后忽然感觉压力一轻,无形气势全被挡住。
秦真阳踏前一步,面色沉静,手掌直接握在了剑鞘上。
剑意冲天而起,他独面宗师气势,身形岿然不动。
老者面色微变,眼神一眯,气势顿时再度加强。
然而秦真阳只是微微晃了一晃,袍袖飘飞,身躯却站在台阶上,护在师弟师妹之前,凝立不动。
旁边的中年人见了,眼神中异色一闪而过,淡淡道:
“秦少侠居高临下,岂是云山剑宗待客之道?”
秦真阳看着二人,平静道:
“客从何来?夺门而入,竟是钱姚二家的礼数。”
老者面色一黑,寒声道:
“牙尖嘴利。一介晚辈,既见宗师,怎不行礼?”
秦真阳看着他,面色不动,慢慢道:
“钱前辈还是直接说来意吧,擅闯他家,要人行礼,未免荒唐。”
“你!”
钱家宗师钱韦毅眼睛一瞪,嘴角向下,寒声道:
“好好好!云山剑宗真是厉害了,区区弟子,竟敢在我八大世家面前逞威风!”
“世家?”
秦真阳呵了一声:
“今天别院里但凡有一位我剑宗的首座长老,钱前辈还敢擅入么?欺软怕硬,倚老卖老,竟是世家风范!”
钱韦毅脸色一变,见秦真阳今日竟然毫不服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面色彻底黑了下来。
钱阳晟是他同脉孙辈,虽不是他的亲孙子,也是他这一支最好的苗子。
眼看着钱阳晟十年之内宗师有望,到时候他还当打,一支内两宗师,在家族里的地位也会大大提高。
谁能料到,如此明日之星,竟然在见真湖里死了?钱韦毅初闻消息,如遭雷亟。
了解过始末之后,钱韦毅完全没想到自家精心培养的孙辈会死在一个气血二变境手里。
按理说以他修为,截杀一个年轻人,怎会出纰漏?
完全想不通的同时,多年心血毁于一旦,钱韦毅完全接受不得。悲怒欲绝的他,直接就从邕阳赶来,与姚家大闹一场,又同来剑宗别院讨要说法。
中年人适时的接过话头,看着秦真阳,慢慢道:
“秦少侠,在下姚云武,今日和钱前辈前来,是有事问你。”
秦真阳看着姚云武,面色沉凝。
这姚云武是姚家近十年突破的宗师,虽然年轻,但是修为不弱,被誉为有望更进一步,实是姚家的顶梁柱、实力派。
“姚宗师请讲。”
姚云武看向秦真阳,声音浑厚:
“钱家的钱阳晟在见真湖遗迹里遇难身亡。虽是我姚家保护不力,但不同于另外两位遇害者死于湖中异象,阳晟身上却有一道剑伤。
“秦少侠可有以教我?”
钱韦毅脸色阴沉,一双阴翳的眸子盯着秦真阳。
秦真阳神色平静,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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