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沛。可偏偏,你这个优势在我面前不值一提,因为我的真气无穷无尽,同时我还杀不死!”
断壁残垣之上,叶南天周身虚影如沸水煮雪般狂涌,二十余道分身骤然裂变为上百道!
“你凭什么认为你能杀我!”
叶南天发出一声咆哮。
铁刃与夕阳交相辉映,无数道寒光在暮色中交织成网,如暴雨倾盆般向着顾陌笼罩而来。前排分身的长枪如林般直刺,后排的斧钺挟着千钧之力劈落,两侧的长剑如灵蛇吐信般游走,将顾陌周身三丈内的所有空隙尽数封死。
杀网所过之处,地面的青石砖寸寸崩裂,飞溅的碎石混着残阳的余晖,在空中划出猩红的弧线。
这铺天盖地的攻势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整片天地都在这场碾压下战栗。百道身影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如同一架精密运转的战争机器,将顾陌死死困在中央,铁刃交织的寒光,几乎要将他的身影彻底吞噬。
“哼!”
顾陌冷哼一声,双剑振鸣,太虚剑与渊虹剑在掌心化作流光。他足尖点地旋身疾舞,剑影如狂涛劈面,左剑挑飞三柄刺向面门的长枪,右剑荡开五把砍向膝弯的环首刀,身影快得仿佛生出六臂,每一次挥剑都带起金铁交鸣的爆响。
气浪如飓风过境,青砖垒砌的城墙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三丈高的箭楼率先断裂,飞檐斗拱在轰鸣声中化作齑粉,琉璃瓦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厚重的城墙砖石开始剥落,先是小块碎砾簌簌坠落,紧接着整面墙体如同被巨锤轰击,轰然炸裂!
“叶南天,你他娘的别玩了!”
远处观阵的姜皇看着成片宫门前倒下的重骑甲胄,眼中血丝暴起,每具黑甲下都是耗资巨大的精锐。
随着姜皇一声大喊。
叶南天的百道分身突然如墨滴入水般扩散,刹那间裂变出无穷幻影。空气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响,无数个叶南天从虚空中涌出,兵器碰撞的寒光连成一片刺目光幕,刀枪剑戟的嗡鸣混着金属摩擦声,如同万鬼夜哭。
四面八方的分身结成密阵,如同一头巨大的钢铁怪兽张开獠牙。
刀光如暴雨倾泻,枪尖似银河倒悬,斧钺的呼啸声、剑戟的铿锵声,将方圆十丈内的空间彻底绞碎。那铺天盖地的压迫感,仿佛整片天地都在这股恐怖的力量下扭曲变形。
刹那之间,天光都仿佛被遮盖住了。
顾陌直接将两把剑插在地上,左右双手切掌,施展先天罡气。
刹那间,月白色罡气自他周身爆发,形成直径数丈的半透明光罩。
冲在最前的十数道分身撞在罡气上,如纸糊般寸寸碎裂,飞溅的虚影被罡气流转的涟漪震得烟消云散。先天罡气如琉璃盾般岿然不动,任凭万千兵器劈砍,只在表面漾开一圈圈银色波纹。
那些叶南天的分身如同蚁群一般冲撞着。
顾陌目光冷冽,
虽然不得不承认,这叶南天的无穷分身的确是一种很强的手段,难以杀死,但是,分身的战力并不强,就这种攻击力,再给他冲击一百年也破不开他的先天罡气。
就在这时,
一道苍茫剑意陡然撕裂虚空!
快得连顾陌的瞳孔都未来得及收缩,一道青衣身影如鬼魅般突现罡气罩前。那人双眼紧闭,皮肤如琉璃通透,手中黑铁剑看似普通,却在刺出的瞬间让天地间所有声音都骤然消失。
“噗——”
黑铁剑探出的瞬间,虚空泛起蛛网状的涟漪。剑尖甫一触及月白色的先天罡气,那层流转着光华的能量屏障竟似春日薄冰遇火,“嗤”地一声轻响,如热刀划开凝脂般毫无阻滞地切入。
护体罡气骤亮,却在眨眼间黯淡下去,只来得及泛起一层微光,便被那道苍茫剑意彻底洞穿。
黑铁剑如破竹般撕裂残余罡气,剑锋裹挟着凛冽的寒意,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直刺顾陌心口,剑身周围空气扭曲变形,连呼啸的风声都在这股剑意下戛然而止。
不过,就在继续寸进之时,
顾陌周身突然迸发万千金芒,琉璃色的佛光如实质般流淌,裹挟着震耳欲聋的梵音轰然炸开。大金刚神力化作特殊力量,竟然穿透剑身,撞击处爆发出刺目的光团,方圆十丈内的空气都被震得扭曲成漩涡。
青衣人持剑的手臂猛然一震,黑铁剑竟寸寸皲裂。
顾陌掌心金芒暴涨,一道如龙似蛟的神力顺着剑身逆流而上,在接触到青衣人的瞬间轰然炸开。
青衣人倒飞而出,在城墙地面犁出十数丈长的沟壑,却是依旧紧闭双目,竟是让顾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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