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依旧能够拒绝,就算不当这道子,你也依旧是我徐龙象的门生。”
徐龙象拍了拍季修的肩,没有为难他、强逼他认下这名号。
而季修眸子则露出了思索。
上真武山,挑战人家当代的‘天柱行走’.
这和被天柱级霸主注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自家这位座师,到底是和真武山生出了什么龌龊,所以时至如今,仍旧难以释怀?
季修想了半天,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做了决定。
他从一届马奴走过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那时府级对于他来讲,不比天柱要来的有压迫?
就算如此,不也还是走过来了嘛!
有什么可怕的,无需瞻前顾后,车到山前必有路!
于是季修望向徐龙象,语气带着调侃意味:
“座师啊,我上倒是没什么。”
“但是我怕人家家大业大,又贵为天柱行走,眼高于顶,看不上我啊。”
听到季修略带玩笑,但毫无推辞之意的言语,徐龙象眉头骤然一松,不由有些欣慰:
“你小子。”
“只要你敢去,觉得哪天能在真武三大奇观前,压尽当代行走、真传.他们就必须见你。”
“放心,无论输赢,不涉生死,你座师我当年虽然走的狼狈,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人脉在的。”
“从今往后,你的修行,本座包了!”
简短的两句话,叫季修感受到了独属于真宗老祖的阔绰,于是眼神一亮,不由开怀一笑:
“我为座师你背了这么大的风险,得些好处想来也是应该的。”
“既然如此.”
“学生就不客气了!”
季修搓了搓手,毫无客气的意思,而徐龙象摆了摆手,哈哈大笑:
“那是自然,有什么需要客气的?”
“道子用自家宗门的资粮,天经地义!”
“你需要什么,地宝、灵丹?还是灵兵、宝甲!尽管提!”
“只要不是天材,以及上三品的天药道丹,玄奇神兵.”
“我叫那三个不成器的过来一趟时,都给你带着!”
说完之后,徐龙象露出了几分缅怀与怅然:
“唉,看着你小子这不做作的模样,不知怎地,我便想起了叶问江那小子。”
“当年,他也和你差不多,他的尸骨被你葬在了哪来着?”
“安宁县,什么地龙窟是吧?”
“过两日,你带我去一趟,生前不能将其重新收入名册,人都去了,做师傅的好歹也得将其尸骨带回,葬入宗中。”
对此,季修自然没有异议。
而且当他想起安宁县时,心中也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油然而生。
以前区区一个泥泞巷里,食不果腹的流民.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竟能翻身成府院武魁,真宗道子!?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而自己能够走到今日的依仗,正是‘元始道箓’!
想到这里,季修搓了搓手,眼神热切,当即切入正题:
“座师,弟子曾听闻,龙象真宗曾收录了一枚天生地养,自然而诞的神通‘道箓’?”
“弟子不才,想要那枚‘道箓’!”
噢?
听闻季修的言语。
徐龙象挑了挑眉:
“你想要那枚名为‘黄粱一梦’的神通道箓?”
“唔”
拢起袖子,微微沉吟的徐龙象,似是在权衡:
“给你也不是不行,但能契合‘道箓’的有缘人,听闻都是千万里挑一,比之天骄奇才都要稀少。”
“而且关于道箓,只知道是大玄天宇特有的一种产物,可能够驾驭者,却是少之又少。”
“再加上有些神通就算有缘,可往往研习都得数十、上百年,才能得到其中几分真谛,收效甚微,而且不可复制,一人修后,便会失去神异。”
“故此,哪怕是天柱、巨室,也并未对此有所苛求。”
“过去这么多年里,本座将这名为‘黄粱一梦’的神通道箓占据,只晓得它的名讳,但具体功效,知之甚少。”
“放眼整个龙象真宗,也没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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