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来到七品后,开秘蔵天机,实力更是突飞猛进。
“有何神通妙法?”孟渊只想着干架的事。
“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张龟年道。
“张叔的意思是,七品儒生已得‘不惑’?”孟渊好奇问。
“不错。”张龟年很是欣慰,笑着道:“七品儒生体质有变,但并未脱胎换骨。其根本之法,乃是‘智’,能窥出诸般变化,能看出强弱之变,能寻到你的薄弱之处。他不一定能打得过你,但只要跟你交手一两次,就知道如何破你了。是故七品儒生说强也强,说弱也弱。”
“这般一来,若有七品儒生为帮手,岂非无敌?”孟渊皱眉。
“仁者才能无敌。”张龟年拿马鞭指了指孟渊,道:“其实哪里有‘不惑’?哪里有‘智’?不过是说出来的罢。真能破得了敌人?道家还说与时迁移,应物变化呢。事情和人都如水一般,一直在变化,薄弱处那么容易找么?”
他指了指前面,道:“儒家出来的官,嫖的、贪的少了?他们的‘不惑’是表,固然能看出对手的强弱之变。但对自己内心并不能‘不惑’。否则岂非人人都能成圣?不过是他们心中对诸般事物规律有自己的见解罢了。”
他指了指府衙方向,接着道:“真正为之一变的是五品,乃是君子境,得了‘仁’。君子不器,君子不忧,君子不党。我见过一位将‘推己及人”思想修到极致的君子,五品同阶之中,即便是武人,也不是人家对手。他不想做的事,别人就做不成。”
“我若是遇到了寻常儒生该怎么办?”孟渊问。
“砍他呗!”张龟年理所当然,“别以为儒生修圣人之道,是故个个人品高尚,其实藏着的龌龊多着呢!他们自身武力不差,浩然之气也不差,但比不上咱们的天机神通霸道。”
“若是斗法,该如何做?”孟渊直白的问。
“你得明白一点。佛家修性,修空,想要度己度人,是故得提防他们的金刚法相、度人之法。”张龟年低声提点,“儒家修的是自己,以及自己与他人,与天下人的关系。是理、是仁。他们的路越往后越厉害,即便七品是一变,也强不到哪里去。所防者,不过是浩然之气,是君子之法。”
张龟年叹了口气,道:“解知府七品儒生,可也照样着了道。”
“愿闻其详。”孟渊来了兴趣。
“解知府外表亲民,其实已经把松河府的税收、人口、四周布防、官员关系全都送出去了。”张龟年面上竟有了忧虑之色,“那解开屏是六品僧人,他不过是其中一环。解夫人才是根本,竟然没找到。”
“不是提前盯梢解知府夫妻了么?”孟渊问。
“那位解夫人是假的,真的根本没露头。”张龟年啧啧有声,“真解夫人修欢喜禅,有诸般色相,早把解知府迷得颠三倒四了。”
他摸出一张画像,孟渊接过来看,这解夫人看着四十来岁,还怪有风韵的。
孟渊想起解开屏说要把自己介绍给他娘亲,原来他说的是真的。
“可寻到了什么线索?”孟渊问。
“解夫人警觉之极,根本没半点踪迹。”张龟年异常笃定,“不过柯道长说,他们所图甚大,解夫人大概没走。”
“所图者何?”孟渊问。
张龟年往前点了点下巴,“这不是来查了么!”
前面便是解府,此间内外已经站满了兵丁。不仅有卫所的姚嘉木在,还有府衙的捕快。
那姚嘉木面有沧桑,有疲累之象,只见他上前拱手,道:“严防皆备,解府无有一人外出。”
“好!待此事一了,我为姚兄弟请功!”张龟年哈哈大笑,环视左右,道:“我本以为会有儒生来给解家张目,没想到屁都没来一个!孟小旗,带人去抄检!”
孟渊当即按刀上前,撕开大门上官封,而后踹开大门。
门一开,就见里面老老少少一群人,都是解府的奴仆家眷。只见人人失色,有的哭,有的发呆,还有的磕头不止。
这群人跟前站了十七八个家奴,各执刀剑。看其模样,应是都入了武道的。
孟渊取出抄家的文书,朗声宣读一遍,而后按着刀柄,道:“你们罪不至死。但若是反抗,杀。”
那些家奴犹犹豫豫,待其中一人丢下兵刃,其余人便也跟着丢了下来。
孟渊一挥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这种事孟渊第一次经历,但好在有人提点,有人帮忙。
“入品武人全数绑了。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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