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玄真睁开了眼,当即说起解夫人的根脚。
原来那解夫人十年前曾在平安府居住过。
那平安府的和尚庙最多,解夫人就专门去上香,一来二去勾了不少和尚入瓮。
而且解夫人挑食,得是年轻秀气的和尚,还说什么和尚度人,她度和尚。
一时之间,平安府不少和尚庙成了欢好之处。
此事终究瞒不得人,后来兰若寺高僧察觉,解夫人这才远走。
“解夫人自称欢喜菩萨。其实她自有名号,乃是细腰奴。”玄真和尚十分认真。
孟渊瞅着杨怀义,不由得就想起信王也在平安府待过。
“敢在秃驴窝里做这种事,想必又是立宏愿那一套。”姚嘉木冷笑一声,旋即觉出不对,赶紧朝玄真行了一礼,道:“在下失言,非是有意。”
玄真瞥了眼姚嘉木,却也不追究,只道:“我佛门子弟确实多立宏愿,本意是好的。只是有些人走了歪路,宏愿自然也就歪了。”
“确实如此!”姚嘉木立即赞同。
玄真并不理会,继续说道:“我佛门有欢喜地境界相,乃是破除无明与烦恼之相。在我大乘佛法中有密宗,欢喜佛乃是悲智双运,以欲制欲之相。正经的佛法传承中,并无邪淫之道。”
解释完,玄真又继续道:“细腰奴走了岔路,所修欢喜相自然也岔了。她身边缺不得人,尤喜样貌俊美的少年郎。若是筋骨强壮,体格有异,那便更好了。”
说了这话,玄真环视了诸人一圈,竟在孟渊面上略停了几息。
诸人也都注意到了玄真的动作,也都不由自主的看孟渊。
孟渊生不怕、死不怕,可这会儿还是脸色不太好。
他真不想跟解开屏论父子。
“细腰奴求的是药,吐出来的是药渣。”张龟年立即袒护,“咱们还是慢慢查,慢慢找吧。细腰奴至少六品,没必要送人去冒险。”
“以我来看,诸位不妨多去风月之地寻一寻。”玄真似对细腰奴了解的很,“她在松河府经营多年,青光子之事未成,想必她也不会走远。”
“那就这么办!”李千户一拍桌子,道:“把人都散出去。一有动静就放烟花,我和柯道长居中策应,定然不让细腰奴走脱!”
“李千户是六品武人,柯道长是六品道士,有两位在,那细腰奴只要露了行踪,怕是难逃。”张龟年自然没啥好说的,只道:“只是还须防细腰奴如解开屏一般,手里有宝。”
“那是柯道长的事!他要是再不成,自该他领罚,不管咱们的事!”李千户道。
孟渊听了这话,就知道李千户和柯道长不合!
可青光子的事这么大,这些人怎么一来就内斗?上面派人,不该派相契相合的,好办事的吗?
“跟这群虫豸在一起,怎么能够铲除佛妖呢?”孟渊心中叹息。
果然,那边李千户竟直接下了令,道:“张百户捉拿解开屏不力,这次你们卫所由姚百户来主持。我带来的人,我自己安排。”
他朝姚嘉木点点头,也不顾及张龟年,竟直接走了。
“是!”姚嘉木当即起身拱手,满心欢喜。
孟渊瞧着这一幕,就知道李千户必定以为此行能功成,是以功劳都留给自己人。
而自己武道七品,且立有功勋,总旗的官职在即,已经威胁到了姚嘉木的地位。
孟渊就觉得,自己大概要被安排到无关紧要处,半点功劳也混不上了。
不过孟渊倒不觉得失望,最近三天沉迷女色,开窍都懈怠了,也该静心修行,早点修习绽春雷才是。
武道才是根本,孟渊根本不在意一时的起落。
果然,姚嘉木当即做下分派,诸小旗都得了任务,孟渊却落了下来。
“孟小旗前番受了伤,这几天就在家好好将养将养。”姚嘉木放了话。
这就赋闲在家了?孟渊都笑了,当即应了下来。
散了会,孟渊拉住龚自华。
“这是那位花姐的弟弟,我答应给他找个差事,龚兄先帮忙带几天。”孟渊拉过来张蛟。
“小事!”龚自华笑着应下,打量了一番张蛟,道:“跟我走!”
眼见一众人散了伙儿,孟渊和张龟年两个闲人坐在房里喝茶。
“官场就是这样,起起落落。想要常青,得武道五品,只要不犯大错,差不多就能福泽子孙数代了。”张龟年分享经验。
孟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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