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兄饮酒的,不想世子邀我鉴诗,耽搁了。”
独孤亢歪头看了孟渊一眼,还是没吱声。
“原来如此。”解开屏叹了口气,“也不知他去了何处,家慈想他想的很。”
“想来是外出游玩也未可知。”孟渊笑着道。
“我再遣人寻一寻吧。”解开屏抱拳一礼,道:“多有打扰,还请贤弟见谅。待来日得了空闲,咱们聚一聚,聊聊诗词歌赋。”
“不敢不敢,在下不过一王府护卫,草芥之人,怎敢与知府公子论诗?”孟渊谦逊非常。
“家父最是怜闵贫弱,爱民如子。贤弟外出杀妖除魔,为民除害,我敬重的很。”解开屏又是一拱手,“告辞!”
他又朝独孤亢一拱手,笑道:“世子,告辞!”
说完,解开屏便匆匆离去。
孟渊眼见解开屏远走,便侧头看向一声不吭的独孤亢,问:“你怕他?”
“我怎么会怕他?”独孤亢道。
“你方才那样子,就跟你在冲虚观时一样。”孟渊凑近,问:“看出什么了?”
“他跟我一样。”独孤亢小声的很。
“他也是秃驴?”孟渊问。
独孤亢摸了摸脑袋,侧头看了眼孟渊,然后点了点头。
“怎么看出来的?”孟渊又问。
“你不懂。”独孤亢又气急败坏,胖脸上都有汗了,“反正我就不该跟你出来!他肯定也看出我来了!”
你这心性,还是别修佛了吧?
孟渊按着刀柄,也不出声。
手机站全新改版升级地址:http://wap.xbiqugu.la,数据和书签与电脑站同步,无广告清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