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期供应？”

    沈秋山震惊的张了张嘴，刚刚端起的茶杯都放回到了桌子上。

    他上下仔细打量了打量坐在对面的岳父大人，由于经常使用小蓝瓶的缘故，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的确要比之前好多了。

    有点越活越年轻“返老还童”的意思了。

    可定期供应什么鬼？

    难道是身体好了之后，外面有人了？

    像林墨轩这个级别的领导但凡思想受到腐化，赚钱就会很容易，那些落马的“大老虎”中许多外面都是情人无数。

    但以沈秋山对林墨轩的了解，对方完全不是那种人啊！

    这位岳父大人也算是难得的出淤泥而不染了，但要说一点问题没有是有些夸张，不过对比和他同级别的官员，简直就是两袖清风的“林青天”了。

    所以，沈秋山觉得林墨轩在外面有人的几率不大。

    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毕竟人一旦上了年龄想法也会发生变化，多少帝王将相年轻时都是惊才绝艳，等到老的时候却忽然变的“昏庸”。

    “咳咳！”

    沈秋山咳嗽两声，然后压低声音问道：“爸，就算你现在身体好了，但还是要节制啊！”

    “何况，嗯，咱们清廉了一辈子，不能晚节不保啊！”

    “要是再搞出点什么桃色新闻.”

    “等等，打住！！”

    “什么乱七八糟的！”

    林墨轩黑着脸摆了摆手：“你小子想哪儿去了，我又不是要自己用！”

    “啊？”

    “那你是？”

    沈秋山一脸狐疑。

    “送领导。”

    “之前我给大领导送过一瓶，对方通过秘书传话，说是效果很好.”

    林墨轩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样啊！”

    沈秋山重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爸，你应该直接说明白，我还以为你要犯错误呢！”

    “这把我吓的”

    “怎么样？”

    “可以每月都供应吗？”

    林墨轩继续追问。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但数量指定不多，撑死也就几瓶。”

    沈秋山最近没有特意的去刷学霸指数，也就没怎么抽奖，存货已然不多。

    而且以后再抽奖的话，即便是纪念奖也未必就是这东西，所以他也不能保证供给很多，但每个月几瓶问题应该不大。

    “三五瓶总能有吧？”

    林墨轩又问道。

    “应该没问题，不过这玩意的确没办法保证，说不定哪天忽然就断货了，因为生产比较困难，且随机性很大.”

    沈秋山摊摊手，并没把话说死。

    林墨轩微微点头，他在心中算过了，实在不行就每月给大领导一瓶，最多不超过两瓶。

    这东西讲究个物以稀为贵，这样也更能起到“细水长流”的效果。

    反正对于他这种老油条来说，手里只要有筹码，而且还是独一无二的筹码，他能玩出的花样绝对比沈秋山多太多了。

    毕竟在体制内混了一辈子，没人比他更懂这里面的操作！

    两人又在书房里“密谋”了一阵，最终达成了沈秋山每月供给林墨轩五瓶的“翁婿协议”！

    但让林墨轩郁闷的是，沈秋山竟然什么条件都没提，一副无条件配合的模样。

    而林墨轩深谙免费的才是最贵的道理！

    他不怕沈秋山提条件，怕的就是他什么条件都不提，这就让他很难受了。

    好似头上悬了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落下来。

    就好比，一旦他和大领导的交易顺利进行了几个月之后，沈秋山这边如果突然提出一个条件。

    而无论那个条件是什么，难度有多大，他都很难拒绝！

    但眼下沈秋山就是什么条件都不提，林墨轩也没办法，只能先承下这个人情。

    翁婿二人“密谋”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

    再加上之前喝了不少酒，沈秋山也就理所当然的留宿在林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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