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地下法官组织的,你说过她是你们自己人,这个自己从何而来?
她恼火地道:“又是乔璐,你丫的不提她会缺氧么?”
我说不是,她被某委给陷害了,现在只有你能救她,虽然我和她已经没有了关系,但是始终还有一份情感的关联,这使得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置之不理。
肖绰思忖了半晌才道:“乔璐其实属于国家特勤组织调查局。怎么说呢,相当于香港警察系统里面的那个廉政公署再加一些国内最高检、最高法的职能,她直接听命于华夏的长老院。我们和她们一明一暗,现在大家的目标一致,就是这个苏省突然崛起的死神组织。”
我慨叹地说:“她这么牛,会被一个死神外围成员给硬控了?”
肖绰说:“可能是不想暴露身份吧,毕竟,她潜伏在这里十一年了。”
我无限唏嘘,十一年前,她刚好和我认识,难道那个初见,也是刻意的安排?我突然发现自己挺悲哀的,人家还可以来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有个初见的美好,我他么连初见都有可能是假的,这十一年说不定就是一场悲剧的电影。
肖绰问:“在感慨什么?”
我说:“这十一年,刚好是我和她认识的时间。”
肖绰微微一笑,所以啊,还是同学好吧?不是突然而来的,知根知底。
我说是,就像我和吴寿何金这种酒肉朋友,酒肉在朋友在。
她说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她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站了足有十秒钟,一动不动,我也没动,她长吁了一口气,然后,说:“什么样的人是真朋友还是被你的意识给区分了,周蓬蒿,你想救她?这原本无可厚非,只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在以身入局,并不想你去救?你所做的一切,不仅是无用功,还在扯后腿?“
我说:“太后,别解密,解密其实是一件挺伤感的事情,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话一出口,只见肖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了声冤家,然后低头不语。
我说:“算了!不救了!我还是做一个只会摸鱼的野生蓬蒿吧!”
肖绰一撩长发说:“你的两大爱好:摸鱼和魔芋是吧?”
她继而冷冷地道:“那些不过是一些庸脂俗粉,你就这么喜欢放纵自己?”
我伸手揽过她的腰,肖绰面色一僵,她的腰肢柔软。紧紧贴在我身上,白皙细腻的皮肤被我挤压,起初身体还有些僵硬,不久就变得柔软了。她伸手在我的头发上拢了几下,然后轻轻推我:“你还是太冲动了。“
我笑笑,旋即弹开她说:你刚才说以身入局,我想我这就是以身入局,告诉你你和那些庸脂俗粉的区别:你有反应的时候是选择推开,她们却是无条件,还是恰到好处的那种接纳,表现...让人甘之如饴。所以,这种游戏,你是玩不起的。
当晚,我和肖绰坐在床上,不过一人一边。
她给我讲起了这20年来的故事,很多的章节她说的云淡风轻,我却听得心惊肉跳,这个地下法官组织没有官方的支援,纯粹就是一个志愿者组织。
她说经历很苦唯一支持她一路走下去的除了勇气,还有我的书。想着想着,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推推我,我转过头去,肖绰冲我笑笑,说:“我不知道是乔璐还是附体的阿飘,总之她干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你想知道么? ”
我看着她,静待下文。
她却不讲了,接着说自己的故事。
我从床的那一头翻过了,压着她的身体,示意她讲下去,“你不讲的话,我今晚就决定对不起吴寿了。”
她又是猛然一把推开我道:“吴寿在我心目中就一小P孩,现在这印象也没有改变过,就是一个有钱的小P孩罢了,其实,他带走了张梦,我觉得是他这20年来的唯一一次成长。”
我说他的成长也有你未可知的。
看我低头,她面色一红,说你丫的,能不能好好聊天。
“你觉得乔璐和廖得水是什么关系?我指的是真乔璐,带着目的来的那一个。“ 她试图提醒我道。
看我一脸迷茫,她也就不再打岔接着说:“我只说我看到的,看不到的你自己去推测,那与我无关。你知道的,何金挟持凌飞华案件发生之前,我们一直在跟踪他。有一天我和同事看到他和廖得水接触,他走后,乔璐从廖得水的办公室出来了,那时候已经是凌晨。当然,你完全可以把她当做是那个阿飘。“
“就这事儿?“
“就这事儿!“肖绰瞪大眼睛看着我,觉得我的平静很有问题。
我自然是知道乔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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