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嗓子都吼哑了,可大娘耳背得厉害,依旧大声问:“什么,你问我疼了几次?我都疼了好久好久了,两年了。”大娘有些不好意思,“每次小解都疼。”
时暮继续喊:“大娘,我知道你疼,我说,你吃了我的药,保证不会再疼了!”
“什么?这是鸡血藤?”大娘拿起一颗药丸细细研究,“不像鸡血藤啊。”
时暮:……
旁边有热心人把大娘拉到了旁边,“来,我给您讲怎么服药,让时大夫继续诊治吧。”
远远观察的路人依旧很是疑惑,“哥儿难道不该安稳待在家中织布做饭?怎么会有这般精湛的医术?”
一个刚刚看完上感的男子怒问:“哥儿为什么不能有精湛的医术?哥儿比男子女子少了一条腿还是少了一只手?我看时大夫的医术不比沂都任何大夫差!”
那路人轻嗤,“你就吹吧。”
男子冷哼,“只盼你没有求到时大夫跟前的时候!”
下午的时候,时暮的医摊前又来了一位不孕不育的女子。
但这个情况和宋念如不一样,她竟然已经整整流产了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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