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大晚上的躲在这个深山庙里借宿的算命先生,有些狼狈,但不至于生活潦倒,碰到他们三个,神神叨叨地说他们三个身上有血光之灾,问他们要钱,给他们算卦和破解之法,这样逻辑才通,否则我一个自己都混得这么惨的人了,后面还凭什么说萍水相逢,就算他们不给钱,我就给他们算一算呢?”
王重惊讶地看着陆严河,许久没有说话。
陆严河所说的这些话确实让王重感到出乎意料。
王重做导演,拍了五部戏,跟很多演员合作过,而且,合作的很多演员都自己琢磨戏,然后跟他说,其中不乏那些贼喜欢琢磨、搞得王重都头大的演员。
而陆严河让王重感到惊讶的是,就这么短短的两个小时,陆严河就拿着目前这个片段式的剧本,对这个人物有了一个基础的认知,并建立了自己对于人物的基本线。
陈玲玲跟王重说过,陆严河是一个表演天赋很高的年轻人,只要你把戏掰开了跟他讲清楚,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理解吸收,并表现出来。
所以,王重才会在临时想到这一场戏的时候,把陆严河给请来。
准确地说,他是先想到了三个人庙中遇算命先生,被算命先生的卦象给吓得浑浑噩噩,做一个前后剧情的衔接,然后临时想到了陆严河,就照着陆严河的年纪写的这一段剧本。
也因此,陆严河在片中的造型都是临时设计的,确实比较粗糙。
王重理解了陆严河的想法,就同意了陆严河的想法,说:“就照你说的这么改。”
陆严河又说:“还有另一件事,导演,这个衣服太干净了。”
“干净?”王重一愣,目光落在陆严河身上,他身上这件褂子已经是灰扑扑的,这还干净?
“全是灰,没有磨损的痕迹,也没有污渍。”陆严河说,“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自己来处理一下。”
王重闻言,惊讶地看了陆严河一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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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王重找了陆严河去给他的电影客串一个角色。”
仍然还在拍摄的《凤凰台》剧组,黄城跟陈玲玲说道。
陈玲玲闻言,点了下头,“陆严河愿意去客串吗?”
“陈梓妍第一时间就答应了。”黄城笑了笑,“陆严河因为平时要上课,所以上学期间都不会接主角戏,顶多接一点戏份不多的配角,甚至是客串,这个消息要是传开,估计陆严河的戏约会多得可怕。”
一个在市场上明明可以挑主角演的演员,现在愿意演配角或者客串,哪个剧组不想把这样的演员给抢过来?
陈玲玲说:“他多串一些戏,对他有好处,他有天赋,就是技术方面很糟糕,多一些表演的经验,能帮他迅速找到自己的表演方法。”
黄城好奇地问:“你对陆严河的期待挺高?”
“我们这部戏的年轻演员里,他是最有前途的一个。”陈玲玲直言不讳,“其他人演戏,演得好也只是好得中规中矩,他演戏有一种与学院派截然不同的风格。他演的这个侍卫,在近十年的影视片里,你找不到第二个侍卫有他这样坚毅却深邃的眼神,是侍卫,又不仅仅是侍卫,这种复杂的层次性,极为难得。”
黄城点头,说:“很多成名后的演员,演什么都摆脱不了演自己的束缚,而很多演员,每一个角色都是角色,也是自己。”
“嗯。”陈玲玲点头。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后面正在筹备的那部剧,陆严河是演不了了?”
“你说的是《血玉》?”黄城问。
陈玲玲点头。
“那估计演不了,《血玉》有五十多集,陆严河没有这个时间来演。”
“可惜了,本来他形象、演技和人物感觉都很贴合。”陈玲玲也只是淡淡地感到惋惜。
到她这个层次,很少有那种非要跟某个演员合作不可的时候了。
黄城反倒是很惊讶。
“陆严河都让你这么看重了吗?连《血玉》这样一部剧,都没试镜就打算让他演。”
“都合作过的演员还有什么好试镜的,已经很熟悉了。”陈玲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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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河并不知道自己因为拍摄时间的问题,错过了一部陈玲玲导演的男主剧。
他正坐在一辆大巴车上,跟着剧组上山。
庙里这场戏,剧组要实景拍摄,专门找了一座山中的庙,就是为了今天晚上拍这场戏。
陆严河坐在中间位置,而陈江、隋芳然和王路他们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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