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评价,你的最佳男主角比较好公关,到时候结合具体的情况制定公关策略就行,但如果你有其他的想法,恐怕难度比《大红灯笼高高挂》还要大,毕竟拿到西图尔最高奖的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在学院是有很多人常年关注西图尔电影节的获奖作品,这无形中其实省了很多工夫。”
陆严河说:“这个看黄天霖导演那边他们怎么想的吧,《热带雨季》电影的版权并不在我手上,我只是参演了,我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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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严河跟施密特·劳利说完这些,就匆匆忙忙地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一下飞机,从VIP通道出来,长枪短炮全都在等着他。
陈梓妍早就带着很多人在等着接他了。
早有预料这样一个画面,所以,保镳也来了不少,现场的情况尽量控制住。
陆严河向所有人表达了谢意,但没有多接受提问,简单回答了几句,就被陈梓妍救走,上了保姆车,离开了机场。
车一开走,陈梓妍就当着他面发出了惊喜的尖叫声。
陆严河吓了一跳。
“陆严河,你真的是了不起啊!你这下真的是牛逼坏了!”陈梓妍说,“最高奖加最佳男演员,再也没有什么人可以跟你掰手腕了。”
“梓妍姐,你这说的……以前也没有什么人跟我掰手腕啊。”陆严河说。
“你是失忆了吗?去年金鼎奖白摆了你一道的事,你这么快就忘了?”
“你说这个啊,我没有觉得他在跟我掰手腕,说实话,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他掰不过我。”陆严河说,“他自己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陈梓妍翻了个白眼。
“问题是,如果不是你实力够硬,即使他是错的,也没有人能站出来说他是错的,久而久之,他就是对的。”
陆严河:“对啊,但是那个时候我也不是个新人了,他竟然还觉得我会默默地吃下这个亏,不是他自己脑子有病,想得太多吗?”
陈梓妍:“……行,你说的也没有错。”
陈梓妍:“但是,现在局面发生了更大的改变,你要知道,我们中国获得过西图尔电影节最佳男演员的,包括你在内,拢共也就三位,一个胡志坤已经息影七八年了,另一个就是陈品河,他拿奖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陆严河点头。
“所以,你这一次拿奖,意义非凡。”陈梓妍说,“如果说,你这一次还能够在北美颁奖季有所斩获,尤其是奥斯卡,如果能够拿到一个提名,那你作为演员所取得的成就,就代表着一个中国演员在国际上的新里程。”
陆严河笑了笑。
“梓妍姐,小心你这样说,会被一些人吐槽你这是崇洋媚外,不重视咱们中国自己的奖,只想着去拿国外的奖。”
“随便那些人说吧。”陈梓妍说,“有本事他们让国家层面都不去重视国际上的那些大奖,什么诺贝尔、图灵奖,什么劳伦斯体育大奖或者是钢琴领域的肖邦,都别去参赛好了。事实上就是国内的奖甭管谁拿,每年都有人拿,国际上的大奖哪怕有倾向、有黑幕,可影响力摆在那儿,你除非不打算在国际上获得认可,否则你仍然还是要去拿。”
陆严河笑了笑。
“说白了,哪怕是奥运会呢,都那么清晰的一是一二是二的有分数高低了,不一样每年有黑哨有偏见还有不要脸的赛制,那怎么样呢?中国就不去参赛了吗?罢赛吗?”陈梓妍说,“没办法,你要说涉及原则、底线问题,那咱们当然不可能去突破。可在你成为制定规则的那个人之前,除非你就决定自己玩了,要不然,你就得去遵守他们的规则。”
陆严河点头。
“拍《三山》的时候,别人质疑你为了当一个电影咖,当红明星也愿意去演个小角色,结果就是你真的凭借这部电影,踏入了电影圈。”
“拍《迷雾》的时候,别人质疑你,为什么要去演美国好莱坞的一个恐怖片,结果就是你凭借这部电影,有了第一部在全球大卖的商业电影,在好莱坞有了初步议价的能力。”
“拍《热带雨季》的时候,别人也质疑你,为什么要去演一个马来西亚的小成本文艺片,还是个配角,还不如支持国内的文艺片,现在好了,西图尔电影节最佳男演员。”
陈梓妍认真地对陆严河说:“每个人似乎都总是容易为别人去设计出一条康庄大道,一旦别人没有按照这条路去走,就会质疑,甚至贬低,仿佛每个人都是命运的哲学家和预言家。可真相往往是,其实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连自己的路都走不好,他们永远只能做理想主义的守成者,只有百分之一的人,他们敢走出旧地图,去发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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