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到底有没有用处。”

    吴量双膝盘坐，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下一刻，他便主动回忆起了血河老祖的记忆。

    一时之间，一幅幅零星琐碎的记忆画面，在他脑海当中接连闪烁。

    尸山血海……

    血色骷髅船……

    穷凶极恶的北海八旗……

    吴量越是回忆，脑海当中血河老祖的模样，便越是清晰。

    他的心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了些许异样。

    “冷静！”

    便在此时，吴量突然暴喝一声。

    真气长河荡漾开来，冷静菇随之被他催动。

    霎时间，吴量心中的异样瞬间荡然无存。

    他逐渐变得面无表情，眼神也因此变得格外平静。

    这一刻，吴量的所有感情，全都被压制到了极点，脑海当中的念头，比起以往快了不止一星半点。

    此时此刻，血河老祖的影响仍在并没有被祛除，但却因为被压制，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这种感觉……”

    吴量双目微垂，他感受到了自己从未感受过的‘清醒’。

    这种‘清醒’说不清道不明，是人摈弃所有感情后，才能感受到的‘清醒’。

    喜怒哀乐，礼义廉耻，全都在冷静之下，变得不再重要。

    “果然不出我所料，看来冷静菇确实能够压制记忆碎片所带来的影响。”

    “不过这种压制，治标不治本。”

    “一旦我停止催动冷静菇，我还是会被打回原形。”

    “冷静菇只能作为暂时缓解的手段，后面还需再行寻找，真正能够解除弊端的方法……”

    吴量面无表情，冷静分析。

    而也就在此时，他眼中闪过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血色。

    若换作平时，吴量可能对此毫无所觉。

    可如今却不同……

    当那抹血色出现的瞬间，吴量便皱起了眉头。

    “不对，这种让我心性扭曲的影响，并没有被冷静菇压制。”

    “错了，是我之前想错了。”

    “我最近心性大变，压根不是因为什么血河老祖的记忆碎片，所带来的影响。”

    “这种影响，貌似是来自于……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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