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多大了?”
“啊?28岁。”
“考虑到你经常熬夜,这个年纪出现力不从心的情况也正常。给你妻子解释解释就好,别这么忧愁。给你家香农带瓶红酒回去,就说是老家伙教你的保养秘方。你们都喝一杯,相信我,一切都会变得和谐起来。”
“算了吧老头儿,你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力不从心这个词?”
“那你在烦恼什么?”
萨姆.普雷斯蒂的目光在躲避,他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最近太疲惫了。走了格雷格,看住马努,他可能会在蒂姆的柜子里放蜥蜴,为他失去的头发报仇,我可不想我们的更衣室出现这么大的‘丑闻’。”
普雷斯蒂刚想离开,却被波波维奇摁住。
“既然不是因为这个,那就是因为纽约的应聘邮件还躺在草稿箱里发霉?”
“啊?这我.”萨姆.普雷斯蒂像个说谎被揭穿的孩子,坐在板凳上支支吾吾,躲避着波波维奇的目光。
“你发应聘邮件了吗?”
“还没,我不打算去应聘了。”
“因为菲尔和拉里?蠢货,你应该争取每一个属于你的机会!”
普雷斯蒂抬头,他本以为格雷格.波波维奇会很生气。
波波维奇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脸:“当初那个在场上跟着RC跑了整整四十分钟的疯子哪儿去了?当初那个为了托尼.帕克和我大吵一架的年轻人哪儿去了?”
“可是.”
“滚去发邮件,别让我发现你怂了。顺便提醒你,马刺队离了谁都能转,你也不一定就真会应聘上,别他妈想那么多。”
说完,波波维奇转身面对训练场,拍拍手:“好了玩拔头发游戏的蠢货们,留点力气吧,今天训练结束!”
GDP三人组嬉笑着停止追逐打闹,即便这个赛季帕克与吉诺比利出手权显著增加,即便邓肯的场均得分因此滑落至生涯冰点,三人间的化学反应依旧如圣安东尼奥河般温润流淌,他们的关系也一点都没有改变。
这是马刺独特的球队文化所构造起的和谐,这支球队强调团队和牺牲,拒绝自私自利。
这一切的基础是蒂姆.邓肯,他做了很好的表率。事实证明,马刺队的这一套一旦失去邓肯,很快就会玩不转。
只有球队老大真正接受PUA,小弟才能跟着接受。
邓肯时代的马刺,这种球队文化渗透每一个角落,透进马刺的骨髓,从更衣室蔓延至管理层。
你可以说格雷格.波波维奇是一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混蛋,可他从未自私自利的阻止过任何马刺系的人去圣安东尼奥之外追寻更大的成功和合同。
任何人想要离开,他非但不会阻止,还会亲自打包珍藏的红酒作为践行礼。
萨姆.普雷斯蒂最终还是带着波波维奇送他的红酒回了家,妻子望着酒瓶惊喜地扬起眉毛。
“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要喝酒?”
“庆祝.”普雷斯蒂摩挲着酒标上凸印的葡萄藤纹路,“庆祝某个固执老头帮我找回了22岁时横冲直撞的勇气。香农,回答我一个问题。”
“爱过,还爱。”
“不是这个问题,我是想问,你介意我们一家去纽约吗?”
“啊!?”
——
深夜的书房里,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音与圣安东尼奥的晚风同时抵达。
萨姆.普雷斯蒂靠在椅子上,脑子里想了很多。
如果他真的成为了尼克斯队的总经理,那意味着他承担了一份全世界压力最大的工作。
圣安东尼奥这个地方可没有那么多媒体关注,即使邓肯已经让马刺变成了一支伟大的球队。
纽约的情况完全不同,他的每一笔操作,每一次引援,都会被苛刻的媒体评头论足。
纽约的镁光灯就像圣费尔南多谷的高清摄影机,会将每个毛孔都照得纤毫毕现,不存在任何隐私部分。
看看伊塞亚吧,看看他。
他在多伦多干得也很糟糕,可当时并没有那么多人批评他。
现在呢?他简直是被纽约媒体扒光了游街示众。
半小时后,他的电话响起,是林奇打来的。
他和林奇已经很熟了,所以随意的打了招呼:“你好啊林奇,需要帮忙吗?”
“需要。”
“你说。”
“你就给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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