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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奶奶刚把香插进香炉,两边的香却突然从中间断开,形成了所谓的“三长两短”。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低声议论起来。这种不寻常的现象,显然意味着某种不祥的预兆,甚至可能是死者对奶奶心存怨气。
朴爷爷神情凝重,低声对奶奶说道:“您先回家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奶奶点了点头,心中忐忑不安地离开了小邱家。
回到家后,她立刻赶到镇里的电话局,用对方付款的方式给远在国外的父母打了电话,催促他们尽快回国。
其实,在场的人,包括奶奶自己,心里都清楚。
这些人的死,与我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那些曾经将我扔进养鱼池、摔在地上的人,如今小志他妈双手尽失;而圈踢我的那些人,腿脚也被撕裂得惨不忍睹。
这一切,似乎都在冥冥中印证着什么。
村里的人都知道,我出生那天,院子里突然围满了蛇,它们整齐地匍匐在地,仿佛在叩拜什么。
而自从我出生后,家里的生活条件也奇迹般地好转了起来。
这些异象让村里的人对我既敬畏又恐惧。
如今,小邱家里的人们开始低声议论,说我是“扫把星”,是我带来了这场灾难。
奶奶听着这些议论,心中五味杂陈。
她既为我感到担忧,又对那些逝去的生命感到深深的愧疚。
整个村庄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中,仿佛连风都带着低低的呜咽声。
起初,村里的人只是对我心存疑虑,但到了第二天,这种怀疑却变成了确凿无疑的共识。
奶奶吊唁回来的那天晚上,我们全家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就连远在高丽国的父母也不例外。
或许我也梦到了,只是年纪太小,记忆模糊不清。
在梦里,小志的母亲和那些曾经圈踢我的人来到了我家。
小志的母亲像一只狈一样,将没有双手的胳膊搭在其中一个人的肩上,而那些曾经圈踢我的人则像一群小兵,露着白森森的腿骨,站在她身后。
他们用冰冷的声音对我家里人说:“是你们家的小龙害死了我们,如果你们不动手整死他,我们就屠你满门,一个不留。”
与此同时,死者的家属们也做了同样的梦。
梦里,他们的亲人回来了,面容扭曲,声音凄厉,指责是我害死了他们,要求家属们联合起来对付我,否则他们无法安心投胎,怨气将永远缠绕在村庄上空。
第二天一早,我家门口便聚集了一大群人。
他们手持棍棒、镰刀,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杀气,要求奶奶把我交出去。
奶奶和姐姐被这阵势吓得泪流满面,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邻居家的朴爷爷站了出来。
他神情肃穆,从屋里把我拉了出来,面对那群愤怒的村民,冷冷地说道:“你们要是觉得是小龙害的,现在就可以动手。但我劝你们动手之前好好想想,别把你们一家老小都搭进去。”
朴爷爷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村民们的怒火。
他们面面相觑,手中的家伙也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村里人都知道,我姥爷虽然只是个镇长,但真要对付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朴爷爷的强硬态度让他们不得不重新掂量自己的行为。
最终,那群人悻悻地散去,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
奶奶紧紧搂着我,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而姐姐则站在一旁,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整个村庄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影笼罩,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每个人的心里。
棺材在小邱家停放了三天,终于要去下葬了。
我爸妈也回了家,家里也有了主心骨。
下葬当天,天气有店灰暗,也没有一点风。
村长张罗村里人四个人抬一口棺材,别人的都很顺利的抬出去了。
可到小志他妈的棺材到了窗台,抬棺绳直接断了。
这可是大凶之兆,村里有个说法,棺材只要抬起来,一直到墓地都不得落地,否则很不吉利要出大事。
在场的人都懵逼了,就连抬棺的年轻人都谎称抽烟溜了。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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