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要按时交上今年的税,还要把以往欠下的税一并补上。
也就是崇祯元年到现在欠下的税。
可他万万没想到,薛有为竟然把他的话当作耳旁风,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薛国观越想越害怕,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一阵眩晕,就连心脏也开始剧烈跳动起来,差点没晕过去。
薛有为看到父亲这般模样,心中也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不解,忍不住嘟囔道:
“父亲,您有必要这么害怕吗?不就是没交税吗?”
“而且您可是内阁首辅,谁敢收咱们家的税?”
“就算我把税给那些官兵,他们也不敢要啊。”
薛国观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扭曲。
他抬手指着薛有为,声音因极度愤怒而变得沙哑,怒斥道:
“你这个逆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是要把咱们全家都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们全家人都要被你害死了!”
薛有为心中不服,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反驳道:
“以前不也一直这样吗?咱们家以前不也没交过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薛国观气得都忍不住笑了。
原来人在生气的时候,真的有可能会笑!
但笑着笑着,薛国观就更加生气了。
下一秒,他居然用力抬脚猛地踹向了面前的桌子,桌上虽然没有被踢翻,但是桌上的菜肴都被震的七零八落,酒水更是洒了一桌。
这一踹之后,反倒是让薛国观冷静了下来。
随即薛国观冷声道:
“你们都给我下去,这个逆子留下来就好!”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不敢说什么,随即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一时间,屋内就只剩下了薛国观和他的儿子薛有为。
薛国观先是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同时心中默念道:
亲生的亲生的
如此这般,才算彻底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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