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婠婠恭敬道:“暂时认同云师叔的看法。”
闻采婷听罢,有些不满。
但阴后当面,她自不敢多话。
阴后思虑一番,又对闻采婷道:“把冠军城的事,告知两派六道其余朋友。”
“是。”
闻采婷应了一声,又道:“宗主,要不要叫慈航静斋、净念禅院的人也知晓?”
“不必了,他们早就知晓了。”
阴后也有些服气:“邪极宗的人做事,真是肆无忌惮。”
一旁的婠婠白清儿露出疑惑之色。
阴后不禁失笑:“那夜我在冠军城中,看到身着净念禅院僧袍的僧人,他们与林药师一样。”
“看来佛门禅功,同样敌不过天魔至高。”
“邪极宗再怎么混账,也是我圣门中人。”
“如今他们参悟道心种魔,梵清惠,还有那四个老和尚,定然是坐不住的。”
“……”
不多时,大堂中的人全带着异样的心情出去办事。
只留下师徒二人。
“婠儿,你对那小天师很看重?”
“是。”
婠婠道:“徒儿发现,太平鸿宝也修十二正经,与天魔大法神似。天魔策中的道心种魔,分出道魔两家,可见道门武学,与天魔策也有关联。”
“这太平鸿宝号称第五奇书,对我修炼天魔大法,大有裨益。”
阴后闻言,只是微微颔首,并无波动。
她曾被人欺骗,丢了纯阴之质,天魔大法已无再进可能。
“你的天赋不比为师差,有望将天魔大法修炼到顶层,不要过分执着于外。”
“另外.”
阴后秀眉轻蹙,目含严肃:“我看了那小天师的画像,胜过我那死敌”
“你可不能把自己陷进去。”
婠婠明白师父在担心什么。
她立刻点头:“婠儿只为功法,顺便骗了他的心,自己什么也不会落下,师尊尽管放心。”
阴后不再多说。
其实这一句也是因为自身经历才提,对于爱徒,她是相当放心的。
婠婠侧目,看向屋外天空。
一张此前从未瞧过的冷漠面孔,又一次浮现心间.
……
卧龙岗上,周奕正奋笔疾书。
上面写道:
“海瓜无味之物,沙多气腥,最难讨好。然天性浓重,断不可以清汤煨也。”
“须检小刺之瓜,先泡去沙泥,用肉汤滚泡三次”
“……”
所谓的海瓜,便是海参。
他写完食谱,又拿画配图,精述流程。
等一切完功,才交给虚行之,让他带给当阳马帮的陈瑞阳。
他本不想这样勤恳,但虚军师却屡屡催促。
这位虚军师,比治衣治椅的陈老谋更俗。
常把什么“大计”挂在嘴边。
真叫人无语。
只是老饕之间的美食闲话,赋图以趣,如池塘荷花,洁白干净,何计之有?
周奕又给小凤凰写信。
这信写了好几页,什么都问问,什么都想聊聊。
如今冠军、襄阳两头安稳了,周奕又能松一口气。
可是,边棺历第二十四日。
他平静的生活,再次打破。
陈老谋与虚行之一道登山,三人因江淮之事,从傍晚,一直聊到大半夜。
原来,尤宏达从汝南郡粮米一事中得知了李子通的阴暗勾当。
他与孟让合作,却暗中卖米给孟让赚他大笔银钱。
尤宏达知道孟让多疑,差人将此事连同证据一同送给孟让,登时盱眙大乱。
孟让与李子通联盟,顷刻瓦解。
李子通与孟让闹掰后,找到了顺风顺水的杜伏威,老杜虽然听了周奕的话对李子通有防范。
但又起了一个考虑不到的变数。
大将来整放弃孟让,追击李子通直逼六合。
杜伏威与李子通合作,与来整一战,双方在这仓促一战中,彼此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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