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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家本部、城外药田那些四经、五经武者声音下,这月城北每坊至少要让出两个街镇守位置,不过要是愿意,让出更多自然更好,只是段涛背着‘战功贷’,不好过来。
“段老弟不是看不清形势,只是为了第二颗疏络丸,冲击瓶颈,背着战功欠账,身不由己啊!”
苗纶说到瓶颈,感慨道:“我卡在五经到六经瓶颈多年,也就药王帮突然崛起,与咱们沈家相争,这般背景下,开始炼制疏络丸,才……不然,恐怕一辈子都要卡在这里呐!”
“是,变局中带来机会。”从某种程度上说,庄瑾也是这种背景下的受益者,不然恐怕接触超凡机会都不会有。
苗纶想到庄瑾出身,说起来:“自五月份推出疏络丹后,这两月城北武者伤亡人数,都快赶得上城南了,武生招募那边也是接连两次扩大规模,现在和药王帮一样,那一两银子的报名费都不收了。”
“但这对那些武生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城北这边战事,可不比从前,过来就是……”他微微摇头,没说下去。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庄瑾心中浮现出这句话。
如果以前招生招募,还算一个不错的机会,现在就不算是了,风险太高,出头概率太低。
“唉,不说这些,管不了、管不了!说回瓶颈,现在突破六经,等完成六经境界积累,又要面对六经到七经瓶颈……”
苗纶说着,给庄瑾倒了碗米酒,又给自己满上一碗,一口喝下,长长吐出口气:“六经到七经的瓶颈啊,比之三经到四经更难,疏络丸都没用……唉,我此生恐怕……”
庄瑾没有瓶颈,体味不到这般滋味,宽慰道:“现在不是推出疏络丹了么?还是有机会的。”
“疏络丹,呵呵,谈何容易?一颗疏络丹,就要六千战功。况且,积攒了足够战功预订,还要排队,什么时候拿到没准呐!”
苗纶举例:“就说咱们坊镇守邢大人,推出疏络丹的第一月就预定了,到现在都没拿到,都先紧着上面十经、十一经……咱们六经就更别说了,即使凑够战功预订,也排在更后面,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咱们沈家与药王帮相争,如庄老弟你所说的,变局中出机会,但说是开了一条口子,只是这口子太小,一般人难以逾越啊!”他此番感叹中,充满了不甘。
庄瑾听着这些,也是心绪复杂:‘如此看来,我没有瓶颈,何其幸运也!这还只是前面瓶颈,就让人如此,若是后面……’
只能说,越到后面,他这种天赋越是恐怖,永无极限,会将身边同行之人一个个远远抛开。
或许是来到城外药田放松,也或许是感慨武道之难,触及心事,这日中午苗纶喝得微醺,说了许多,说了对庄瑾救命之恩的感激,说了自己在城南七经的兄长,从小就暗暗较劲,想要赶上对方,却止步五经,蹉跎在城北,如今六经,看似更进了一步,实则更感绝望。
若非今天特殊情况,恐怕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平时看着和和气气、老好人一般的人,心中会藏着如此多事情。
“夫君,苗镇守……”陈芸煮了醒酒汤过来。
“我送他回去吧!”庄瑾搀扶着苗纶,将对方送回住所,此夜群星闪烁、星光万点,将两人影子拉得很长。
……
十月初三。
这日中午,苗纶匆匆找来,一开口就道:“庄老弟,昨晚城北出大事了。”
“昨晚,咱们沈家在城北,再次发动了攻势,你猜怎么着?药王帮趁着月初调动,将城南的一些六经武者暗中调来,一坊下面的街镇守级别,安排了六个六经武者……简直丧心病狂!”
庄瑾听着,都是微微心惊:‘我就说药王帮不会认了,会有更凶反扑,果然来了。’
这次,药王帮做的可以说比上次更过分,打了个更大的擦边球,简直是在踩线的边缘蹦跶,但要说犯忌讳、坏规矩,还真没有,每月街道变动安排,也是正常情况,唯一特殊的,就是这月城北药王帮的小香主强了那么一点。
“庄老弟,还真让你说中了,幸亏咱们……呃……”
就算两人留在城北,也不会出事,不过一番惊心动魄是免不了了,苗纶感觉又欠了庄瑾的情,算上八月十七那晚的救命之恩,还不清了啊!
“这就是祸兮福所倚了。月初咱们离开,许多人都以为傻,现在看来,却是明智之举。”
庄瑾问道:“咱们沈家,这次损失不小吧?”
“可不是?”
苗纶答道:“就算有‘战功贷’,咱们沈家一坊的街镇守,也没有达到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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