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酒精中毒而嗝屁了。
但再怎么样,至少是要喝杯茶跟人家意思意思。
于是等这场宴会结束后,米哈伊尔饱是饱了,但是很大程度上纯粹就是喝饱了。
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在咣当咣当作响的米哈伊尔:“.”
算了,这好像也没办法,毕竟每一个跟米哈伊尔一起喝点什么的人看起来好像都挺高兴挺激动的,为了不让别人败兴而归,米哈伊尔确实只能苦一苦自己了。
就这样,宴会在热烈的氛围中拉下了帷幕,而在1845年最初的几天时间里,米哈伊尔倒是也给自己短暂地放了一个假,每天除了扫扫雪以及尝一尝家里的小帮佣从帕纳耶娃那里学来的新菜以外,基本上就是一个躺平的状态。
值得一提的是,帕纳耶娃的烹饪水平相当不错,无论是炖牛肉、白菜汤、煮鱼汤都做的相当不错,因此米哈伊尔虽然已经蹭了很多宴会,但最钟意的无疑还是帕纳耶夫家的那一口,那叫一个地道。
至于小帮佣米拉学的怎么样,米哈伊尔只能说一句未来可期。
而就在米哈伊尔认真铲雪和躺平的这些天里,《唯一的日子》这首诗却是迅速地在一些圈子里流传开来,冬日里贵族们的社交活动本来就频繁,再加上属于《现代人》圈子的撰稿人在猛吹米哈伊尔这一块,确实是不留余力,而且说实话,他们好像还真不是出于利益诉求,而是真心实意地在帮米哈伊尔扬名。
这样看来的话,经过这样一个冬天,米哈伊尔的作品在上流社会的先生们那里亮相的概率也是大大增加了,但是老实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米哈伊尔觉得暂时好像还真有点说不准。
另外既然这首诗歌已经传了出去,那么对于这首诗歌的评价自然也是五花八门,在这其中比较有趣的还是娜佳的来信中所写的将军的反应:“你们知道,我对诗歌向来都没什么感觉,哪怕是普希金的诗歌都不能让我动容,但既然这首诗是米哈伊尔写的,那么我确实敢保证这是一首好诗歌。”
米哈伊尔:“?”
将军,我这里不发卢布
当然,将军倒也不是平白无故的就对米哈伊尔有这么大的好感,除却之前发生的事情以外,就在这个冬天的话,由于米哈伊尔用法语写的在法国的刊物上发表这件事的传播,再加上将军对米哈伊尔的了解确实要更多一点,于是一来二去之下,将军吹牛逼吹着吹着,还真就跟一些他以前不太能接触得到的贵族说上了好一阵子的话。
虽然贵为将军,但在等级森严的俄国,再怎么样头上那都是有人的,即便是到了沙皇那个位置上,面临的掣肘和阻碍其实也不小。
而对将军来说,这样的事情看似寻常,但指不定哪一天就真的成了他进步的契机
如此一来,将军对米哈伊尔某种意义上算是双重看重了。
只能说,或许这就是在欧洲那边打开知名度的好处,倘若只在俄国本土有名气,那在当下这种环境下,未必能让俄国的贵族觉得有多了不起。
但要是能在外国,尤其是在像法国英国这样的强国里出名,那肯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样的话,或许只要米哈伊尔搞有些事搞得没那么光明正大,那说不定就算是沙皇都得考虑一下对外形象问题,从而将原本的重拳换成普普通通的一拳。
对此米哈伊尔只想说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崇洋媚外的厉害.
总之,继续在老法扩大战果确实是米哈伊尔在新一年当中比较重要的课题,而再过不久,其实已经陆陆续续在收拾东西、交接工作的别林斯基,就将带着米哈伊尔的新稿子去一趟老法了。
说到这里,倒也不得不提一嘴老法那边的稿费的事情,由于商业化程度较高的缘故,法国那边的杂志报刊已经到了非常看重作者名头的阶段。
举一个大仲马的例子的话,就是大仲马曾帮一位年轻的作者修改了一部在报纸上连载的长篇的开头,大仲马并不介意将自己的名字与年轻人并列,但刊登连载的报纸却坚决不同意:“署名仲马著的连载每行值三法郎,署名仲马和马凯合著的每行只值三十苏。”
就这样,尽管大仲马只是修改了开头,但这部却是以他的名义在报纸上连载,并且取得了还算不错的成绩。
在这种市场环境下,法国的杂志业确实发生过不少类似代笔的事件,大仲马也曾一度被牵扯其中,不过更多的还是等之后再谈。
总之既然是这样的市场环境,那么米哈伊尔虽然是在巴黎的刊物上发表了,但是拿到的稿费相较于其他法国作者,价格是真的要低上不少,好几篇加在一起也就是个能在巴黎找个地方住一段时间的水平。
不过毕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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