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难道自己来到的是藩镇林立的中晚唐?
赵怀安沉默了。
最后赵怀安将这枚银铤塞在了军旗里,至于其他的,他带不走。
那污脏的军旗在赵怀安的手上堪称万金油,既可以作为包裹行囊,又可以在冷的时候防风保暖。
差不多了,真的该走了。
最后的最后,赵怀安深深看了一眼这里。
这宽阔的江面,殷红的台塬地,尸横枕籍的修罗战场,这里是他新生的地方。
将眼前的景象牢牢记在心里后,赵怀安开始穿戴那些零散的甲胄。
片刻,唐人武士赵怀安,肩扛陌刀,挑着战旗做的包裹,腰别横刀,背挎硬弓,头也不回地钻入了北面的山林。
……
不久,赵怀安就知道,他今日所见的江,叫大渡河;今日所见的台源地,叫汉源县,也是后世的川西汉源县,甚至他逃亡而走的那条溪水,也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流沙河。
而这一天,正是大唐乾符元年,冬十一月十八日。
距离天唐倾覆不过三十三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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