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汉时的郡望来自称!”
想着,赵怀安也恭敬行礼,毕竟有了田重胤这层关系在,两人也算有关系了。
那颜章介绍完自己,就把身后一人牵了出来,怒道:
“此人就是某家幕下的参军,就是他坏了赵大你家的宅地,今日要杀要剐都听你的,只是可惜了,我去拿那个杀猪的王绪时,此人已经得了消息跑了。”
“但大郎你放心,我已各路设卡,一旦发现此人,必拿下。在我治下,容不得这种害人残民的畜生。”
赵怀安心思在转,对眼前的这个颜章并没有完全信。
毕竟此人甭管嘴上如何说,最后实际上就是拿了个替罪羊出来,那王绪也让他跑了。
这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其心思如何,还得继续观察。
所以赵怀安也场面话不断,笑道:
“嗨,都是误会。那杏花岭的地也坏了,种杏花都能死,还要得何用?我都将我亲族接上,一并带去光州过好日子,至于作梗的刘氏兄弟也因为私藏甲弩而被正法了,所以这事就算了,毕竟我也不是动不动就灭人满族的。”
那颜章似是没有听出赵怀安的威胁,而是点头道:
“那刘氏兄弟该死,霍县令是有功的,某家必会奏功上去。至于这个幕僚,既然赵大你不追究,那就杀了吧。”
赵怀安正要点头,可一听是“杀了”,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一名穿着紧袖胡袍的武士,一刀砍掉了那个幕僚的头。
鲜血就在赵怀安旁边喷射了出来,映衬着赵大阴沉的脸。
这人是在给咱下马威?
还没等赵大趁机发飙,那颜章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忽然和他说了一个事:
“两月前,浙西狼山镇遏使王郢叛变了,某家估计,后面很快就会让咱们淮南出兵平叛,到时候某可要和大郎在沙场上一较长短哈!”
赵怀安挑了下眉毛,问道:
“那浙西叛乱,不有本藩兵马平叛吗?需要用得着咱们?”
此时颜章嘿嘿一笑,嘲弄道:
“浙西搞钱还行,平叛?他们也正经武人吗?这种事啊,到底还是靠咱们。”
说完,颜章拍着脑门,就道:
“哎,还在这说什么,咱们如城边吃边聊呀。”
可赵怀安远远望着那森然的寿州城,忽然笑道:
“算了,认识老颜你就行了,酒就不吃了,咱还得赶紧回光州呢!这一路耽搁,我是深怕节度使怪罪咱呀。“
说完,赵怀安抱拳,让突骑护着亲族去船上,然后才纵马离开。
只留下,颜章这些寿州文武面面相觑。
而那颜章则笑了笑,喊了声:
“走吧,人是不放心咱们啊!哈哈!”
说完就纵马回城。
很快,接到赵怀安一行人后,早就察觉不对劲的王进等人,立即下令扬帆起航。
这寿州不能留!
而十日后,保义都船队逆着淮水,终于抵达光州境内。
当他们在光州北面的渡口下船时,这场用时两个多月时间的大江之旅终于结束了。
这座山丘之州,也终于迎来了它表面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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