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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那些族人问,赵怀安自己就在帮他们解决这事。
他也发现了族里人口不盛,很多到了年纪的族亲都没有娶亲、出嫁。
所以赵怀安给她母亲支了一笔钱,大概两三万贯的样子,让她作为家族的族产,以后家族的婚丧嫁娶都从这笔钱走。
有了钱,就有了聘礼,到时候自能娶到光州的好人家女儿,哪能事事都劳他时间?
不过,赵怀安没时间管族亲们的婚姻大事,可对于住宅和教育却很上心,是来光州的第二天就让人去办的。
为了安顿族亲,赵怀安选了一条小坊区作为二百多赵家人的宅邸。
他将这个坊区稍微改造了下,打通内部墙壁,又增高了外侧院墙,将这里打造成了具备生活、习武、防御功能的小坞璧。
以后赵怀安二百多族亲都生活在这里,所以这里也被外人叫为“赵家巷”。
对于这些族亲,赵怀安是相当重视的,因为自古创业就是用人唯亲。
只是有些亲族有能力,所以辅佐功成,有些就是铁废物,到了不该到的位置,害人害己。
所以赵怀安要想后面走得稳当,现在就需要提高自己这些亲族的能力。
他专门从幕府和军中挑选文才质朴、武艺精熟的武士作为自己族人们的教习,赵家人无论男女,皆要习授。
不过族亲要娶媳妇的事也启发了赵怀安,他想到也应该给保义都的吏士们也找媳妇,然后在本地安家。
人就是这样,穿上鞋了,想法和顾忌就多了,之前搞义社是一份羁绊,现在让吏士们娶妻生子又是一份羁绊。
可要想到这么多适龄的女子是很困难的,本来光州户口就不多,也就是三万多户,大概十来万人的水平,然后又是男多女少,所以光靠光州本地,是没办法解决吏士们的婚姻大事的。
不过这事也是一步步来,毕竟也不是太急迫的事情。
到了赵怀安这个位置,几千人都围在他身边,吃喝拉撒、婚丧嫁娶,都需要赵怀安安排。
他获得了权力,也自然承担了这样的责任。同时,只要他能一直承担这样的责任,那他就能一直牢牢掌握住权力!
权责从来都是对等的!
这时候,外面传来扣门声,王铎在外面喊了句:
“主公,杜参军到了。“
看看,这就是老王的政治意识,成长得很快嘛,明明那杜宗器在外头等了快一个时辰,在老王嘴里就是人家刚来。
赵怀安听了后,对边上的老墨吩咐了句:
”换好茶。”
然后就整了整衣袍,喊道:
“进!”
……
杜宗器在外头廊庑下站得腿脚发酸,可一点不敢当众锤腿,要是碰到一些爱嚼舌根的,和刺史说句,这位杜参军身体不大行,那可就冤枉了。
他们这种官场爬格子的,从来不会高估同僚们的人品。
幸亏这个时候,前头的长史王铎和煦地走了过来,示意他可以进去了,这才趁机迈腿松缓了不少。
杜宗器见王铎和煦,趁机请教道:
“长史,咱们这位刺史有什么忌讳吗?卑职需要注意哪些还请长史赐教。”
王铎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这个机灵的年轻人:
“咱们刺史没什么可忌讳的,要是有的话,就是忌讳别人骗他,所以你只需照实说就行。”
说完王铎拍了拍这个年轻干吏,然后带着他进了小厅。
在厅内,赵怀安还是坐在软榻上,两侧各放了一张马扎,旁边还有一个小几,摆放了一些蜜饯、水果。
王铎和杜宗器进来后对赵怀安拱手下拜,口呼:
“见过使君。”
赵怀安笑着伸手示意他们坐。
然后王铎坐向了左边马扎,杜宗器见此就坐在了右边,挺着身,只敢坐一半。
见到杜宗器这样,赵怀安哈哈大笑,说道:
“小杜无须如此,随意就行。”
那杜宗器连忙起身,下拜:
“下吏不敢,使君为一州所系,生民父母,正该以礼为威,垂范郡县。如此一州之内,谁敢不尊,不敬。”
赵怀安笑了笑,只觉得这些儒生出身的官吏对于礼都能说出一番大道理,不过既然这人坚持,他也无所谓,于是问道: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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