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乔正淳精光一闪,呵呵一乐,“傻儿子,你是一点都不知道社会的险恶,谁说办升学宴一定得花钱?”
“还记得三年前你三叔公家办的升学宴么?”潮丽萍的肩膀兴奋地都颤抖了起来。
“他孙子都考上浙大了,升学宴在舒州最豪华的饭店举办,订金都交了,结果,临门一脚,”乔正淳眼里全是光,“待全部宾客都来了,前脚刚交完礼金,后脚三叔公就中风,住进了ICU,传言住了一个月的院,实际上当夜就回家了,这社升学宴就不了了之了 ,但你三叔公可足足捞了七八万块。”
乔帅竖起大拇哥,我家族的狠人真基霸多。
“可,三叔公家家境优渥,请的都是同一阶级的人,我们请的了谁?”
“?”
“再说,人家考的是浙大,我是舒大,差别大多了。”
“??”
“三叔公干的缺德事,哪个亲戚不知道,还会有人在同一条河弄湿鞋么?”
“???”
终于搞清楚,这不是条可持续性的圈钱路后,夫妻才认清现实。
乔父不得已叹了口气,“儿砸,要不你退学一年再考一次,争取考上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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