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老赵的东北口音里夹杂着几分俄语腔调,那是战争在他身上留下的独特印记,“去年苏联人用炸药炸开的,里头的东西……唉……”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从腰间取出一串生锈的钥匙,钥匙在晨光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历史在向他发出微弱的召唤。
推开那扇斑驳的铁门,一股霉味混合着福尔马林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味浓烈而刺鼻,仿佛是历史的呼吸,带着无尽的沉重与哀伤。
程墨白的皮鞋踩在积灰的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惊起了几只肥硕的老鼠,它们惊慌失措地逃窜,留下一串串细小的脚印,仿佛是历史的足迹,在这黑暗中若隐若现。借着煤油灯那昏黄的光亮,他看到墙上的日文标签:“昭和16- 18年特别移送名簿”,但绝大部分档案架都已空空如也,只留下搬运时拖拽的痕迹,那痕迹深深浅浅,仿佛是历史的伤痕被无情地撕裂,让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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