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现各种风言风语已经流传出去的情况。
见夫子们来了,众学子忙上前齐齐行礼。
陈崇礼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凉亭处韦俊之的尸体,最后目光落在洛砚身上。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他阴沉着脸问道。
这事得尽快平息下来,不能拖到温综明前来还没解决完。
否则麻烦就大了!
“祭酒,事情是这样的……”
凌清漪跨出一步,抢着说道。
阿砚这会神情恍惚,万一说错话可不好,还是由她来说吧。
少女条理分明,仅仅几句话功夫,便把事情交代清楚。
“所以……此事是韦俊之害人在先,洛砚只是听到你提醒,回身出了一拳招架,才不小心导致韦俊之死在自己的有毒匕首之下?”
陈崇礼听完,不由松了一口气。
以他的阅历自然能察觉到这事透露着一丝蹊跷。
可那又如何?
重要吗?
只要明面上找不到任何破绽,陈崇礼只会死保洛砚。
当然,若洛砚依旧还是曾经的朽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眼下,陈崇礼不管出于自身利益,还是从学院角度,他都不希望这件事继续扩大。
防卫时误杀……不,甚至应该用防卫时误伤更准确。
毕竟,韦俊之手中的匕首若没有抹毒,他也仅仅只是肩胛被刺了一下,根本不会有性命危险。
“凌清漪说的……你们也都看到了?”
陈崇礼又转头看向其他学子。
众学子纷纷点头。
“是的祭酒。”
这话让陈崇礼和现场夫子们愈发轻松起来。
洛砚看在眼里,心下没有任何意外。
早在定下要杀韦俊之时,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只要明面上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学院是不会让他背上任何“罪名”的。
至于洛砚为何非要杀韦俊之?
那是因为他不喜欢给自己留下隐患。
虽说关于他的谣言,只要他告知夫子,学院必然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他清白。
可韦俊之都已经对他出手了,他又岂会就此罢休?
留着这么一个虚伪的家伙以后继续谋算他么?
死了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
洛砚信奉斩草需除根的理念。
……
陈崇礼刚刚问完一圈。
县尊李敬之便带着衙役匆匆赶来。
“李县尊!”
“见过陈祭酒!”
“事情经过,老夫已经了解……巴拉巴拉……就是这样。”
“下官明白了,不过该有的流程,还是要走一遍的,陈祭酒见谅。”
“老夫理解,县尊,请!”
陈崇礼上前,和李敬之简单对话后,便退到一旁,将现场交给官府。
李敬之摆了摆手,仵作上前开始检验起韦俊之尸体。
他本人却将目光扫向站在人群中的李仁浦,狠狠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这小子,怎么什么事情都掺和一脚?
现在都当起了杀人者洛砚的证人?
不行,回去得揍他一顿再说。
李敬之心下恶狠狠想到。
片刻后。
仵作停了下来,朝李敬之汇报道。
“县尊,死者死于一种无名剧毒,此毒甚烈,见血封喉,目前不见于任何刑名卷宗。”
“同时死者肘部有轻微伤势,根据验查可断定此乃《太祖长拳》中龙抬头式所留下伤痕,并无任何致命的可能。”
“除此之外,死者留下的匕首,除了上面的剧毒外,也无特意之处。”
“匕首上也有死者的掌纹、指节印,可排除该匕首是他人之物的嫌疑。”
“不过……”
这名仵作显然老于刑名,通过验查将韦俊之的死因判断得明明白白,只是最后一句不过,却表明他心中还存有疑虑。
李敬之闻言,一摆手将其打断。
“好了,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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