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的视线从他身边的两个如花似玉的侍女身上扫过。
菏止和雯水是难得长得出相的,各有各的特点,比一般侍女美的多了。
“是啊,怀王还请十里姑娘下棋呢。”雯水笑着回话,声音中带着俏皮。
菏止眼底藏着几分蔑笑。
这个雯水,可真懂眼色,会巴结。
“下棋?”
常乐往棋盘上瞄了一眼,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怀王对面。怀王合了扇子,起身往棋桌上靠了几分,看她下来能有什么话说。
这方的棋子是黑色,怀王的是白色。下的明显就是五子棋。
局势看着是开场没多久,但怀王一颗白子放在了一个奇怪的位置,跟他的白棋没有半点搭边儿的。
这种情况下,明显黑子是占了上风,直接就是赢了的定局。
“你让的这么明显,她还输的要脱裤子?”
同样的意思,过了常乐的嘴,更加的难听了。
至少,怀王府里的侍女是不敢说这种话,也没怎么听到这种话。
简直粗俗的,不堪入耳!
怀王没有半点的异样,反倒笑意更浓。
“谁说不是。”
怀王府的侍女更是惊诧不已,怀王居然为了配合她,就这么不要脸地给认了!
常乐抓起一个黑棋,直接放了下去。
一颗白子也随之而落,继续这场必定输的局。
最后一颗黑子落,黑子胜!
“十里,你的棋术也太差了,
赢局都能被你给下输了。”常乐朝端水进来的十里炫耀,“还好我及时接手,帮你逆转乾坤。”
十里不信,将水旁盆架上一放,几步到了矮榻旁边。一瞅棋盘,是掩不住的嫌弃。
“那可不是,你开门的时候,将怀王吓着了,那颗棋子儿是掉的。”十里一指那个被众棋子儿抛弃的白子,“怀王又不是傻得,怎么可能下到那儿去。”
怀王佯怒道“十里,你这有主子撑腰,说话也有底气些了?”
全然不似刚刚那般战战兢兢。
十里浑身如同过电,立马缩了缩肩膀,扭头就道“阿常,你不是要洗手?”
“你莫吓唬她。”常乐不悦,出来替十里说话,“你再吓唬她,小心将她吓个好歹出来。”
“你跟前儿这小辣椒要是能被本王吓出好歹来?”怀王拔高了尾音儿,“那便奇了。”
“怎么就不可能。”常乐去净手,瞧了眼外面天色将暗,正好她的肚子也饿了,“我去斋主那儿吃饭,你去不?”
“吃饭,为什么去成言那儿?”怀王疑问,目光不悦地从身边的几个侍女身上扫过去,“绿听轩的人,连饭都不给你准备?”
在场伺候的四人,只觉一阵阴风刮过,谨慎地颔首垂目,等着生死一瞬间。
“不是,这儿就我一个人吃,找斋主热闹些。”
常乐用毛巾擦了下手,江雨立马将水盆端走倒了,生怕有一点伺候的不到位,现场被怀王揪住。
“本王在这儿,哪里是你一个人?”怀王状似无意地摇了两下扇子,脑袋都不偏一下地吩咐,“菏止,今夜晚膳便在绿听轩用了。”
“无泽,去叫斋主来。”常乐扬声就叫无泽。
“啧,你这是非要同成言一块儿吃?”怀王懒懒地抬了下眼皮,眉眼是淡笑着的,却是笑不达眼底,“如此,你去归阁罢,本王自个儿吃去。”
听起来,有几分心酸寂寥。
“唉,本王应当留在宫里的,晚间本来还有一场宴席。”怀王边往外走,边嘴里絮叨。
听起来,常乐的良心有些不安。
“唉,菏止啊,晚间吃些什么?”怀王走的要多慢有多慢,声音要多累有多累,“算了,这王府冷冰冰的,本王还是去寻乐子罢。”
听起来,还真让人心生恻隐。
“我不去了,也不叫了,就在这儿吃罢。”
常乐在他第四句话吐出来之前忙开口,就着软塌重新坐了,将棋盘上的棋子归置回去。
“算了,本王想着去找乐子了。”怀王回首风流一笑。
常乐眯眼,一手撑着脑袋,甚是不满地看着他,手里盘着一把的棋子儿。沉了沉,将棋盒端起砸了一下桌面,沉默不语,只是将棋子儿拨的哗啦啦地响。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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