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之色,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常乐好奇,道:“后来是为了什么?”
司伯言不说话,将红宝石又还给了她。
一瞬间,福至心灵,常乐明白了什么,努力憋着笑。
“你不是为了……要个娃罢……?”
常乐已经尽量说的委婉,司伯言的面色还是难看了几分。司伯言索性直接闭目养神,再这么聊下去,他急火攻心,怕是死的更快。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不是?”
常乐极力想挽救一下,但见司伯言没有要继续搭理她的样子,也就不再提这件事。
内殿瞬间安静下来,常乐无事可干,就盯着司伯言的脸看,反正对方也是闭目养神着。
见他面容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额头上也缓缓的有细汗出来,不由得一阵心疼。她最是看不了别人痛不欲生的场面了,心疼之时,也有几分的唏嘘。
一代帝王又如何,还不是说被下蛊就被下蛊?
如果他死了,对这个国家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在看什么?”
司伯言兀地睁开眼睛瞧着常乐。
常乐盯着他那双深褐色的眸子,心猛地漏掉一拍。
“看你的长得有点好看,你应该不是汉族的纯正血统罢?”
司伯言的眸光闪了闪,长长地吐
了一口气,道:“听你句句都往不要命上说,你应该不是凡人罢?”
常乐脑袋里忽然明白过来,她刚刚是在质疑司伯言统治的权威?血统不纯正,这种话还真是大逆不道的!
“我……”常乐立马委屈巴巴地抓住床尾的床架,有些心累道,“我这个人说话就是直,不懂规矩,陛下您听听就过去了,我绝对没有谋逆和大不敬的意思!”
“罢了,朕也是习惯了。”司伯言道,“可你若不改改,还这般横冲直撞,总有丢命的那一天。”
“那我不说话好了。”常乐立马捂嘴,自我封口。
司伯言的眉头松了几分。
“你也先出去罢。”
“那不行。”常乐摇头,“怀王让我留在这儿看好你。对了,你现在要不要把衣服解开,我好看看你现在的情况?”
“不必了,朕心里有数。”司伯言果断拒绝。
常乐坚持道:“你心里有数,我没数。你就解开让我看着呗,陛下你后宫那么多妃子,肯定被不少女人看过,就让我看一会儿,也不会怎样,而且我又不是心存恶意。再说了,我放眼看过去,只能看见满片红,浑身起鸡皮疙瘩。”
司伯言沉声道:“那你更不必看了,你还是先出去罢。”
“那你要真出事儿了怎么办?”常乐有些着急,“到时候他们还以为是我害死的你,然后要把我五马分尸,我这不是无辜丧命?”
眼见着常乐要哀嚎出声,司伯言抿唇道:“你就不能隔着衣服看?”
“不行,我看不见。”常乐摇头,见司伯言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试探地往他那边挪了挪,“那我伺候您把衣服给解了?”
对方不说话。
常乐又试探地往司伯言跟前挪了挪,小心翼翼地翘着兰花指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衣襟边缘,轻声开口。
“我动手了?”
司伯言的眼皮子跳了跳,总觉得她现在不是要干好事的样子,七上八下地不放心,便悄悄地睁开了一条缝。
正好,常乐发现他的不反抗,很是利索的把他衣服扒拉开。只瞬间,带着小心思的表情变得沉重,抬眼撞上司伯言的视线。
司伯言的视线来不及躲避,便顺口问了。
“如何?”
“还好,就是又动了那么一点点,应该可以撑到怀王回来。”
常乐瞧着那张密密麻麻的红网,勉强地笑了笑。
司伯言低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心情却是沉落到谷底。
“别看了别看了,反正你也看不出来什么。”
常乐将被子给他往上掩了下,只露出心脏的位置,却是注意着不碰着他,深怕那蛊虫会破皮而出钻进她的身体里。
“为什么会有蛊毒这样可怕的东西存在?身体有虫子,啊!想
想就浑身发麻!”
“你不是已经见过?”司伯言好笑瞧她,因她生动的表情,也不觉得现在自己的情况是有多紧急,“怕便离远点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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