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样儿,别让我活着回去。敢跟我分手,这就是臊着你的证据!
“嘁,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怀王嗤笑一声。见她没什么反应,还陷入自己的小心思里,不由地叹了声,内心还有些不安。
当初他怕常乐会因司伯言而在宫中受到伤害,不怎么同意他们在一起。现在,他怎么有点担心司伯言受伤害呢?
不过,难得见司伯言被一个人坑的难受,对他来说也是件有趣儿的事儿。
他们二人只管他们自己折腾去,他算是懒得掺和了。
现在,他先问问另一件事儿……
“阿常。”
见怀王忽然正经起来,连腿儿都从桌子上放下,常乐也很是配合地严肃起来。
“怎么了?”
“成言他可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常乐想了想,摇头“不知道,怎么了?”
“最近,本王总觉得他怪怪的,意有所指。问他也问不出来什么,但本王觉得,大概和这次出战有关。”
怀王显得有几分担忧,抬眼发现常乐一脸懵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打开扇子扇了扇。
“就你还是成言的贵人,连成言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没……”常乐无力辩解,因着怀王的线索,隐约有了些苗头,又小声问,“斋主到底怎么
了?”
怀王往后一躺,桃花眸望着房梁,沉思许久才缓缓道“应当是他的那个劫难快到了?他的劫难到底是什么呢……”
今日柳成言那副托付的神情,让他不得不在意,柳成言这分明是想做最后的交代。
常乐心下一惊,想到空签碎的预兆。
难不成,斋主那边也有所预测?他已经提前知道了自己的命运?那她的命途如何呢?
“阿常,……”
怀王吐了口气,正欲跟常乐说话,发现常乐皱眉深思,脸色微微泛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一个两个心事重重的模样,怀王就算心思再不敏感,也能发现点端倪。
常乐已经收神,笑道“要说什么?”
怀王凝视“你刚想什么呢?”
“我能想什么,还不是想着怎么帮斋主?”常乐苦脸掩饰自己内心的心虚,“你刚要跟我说什么?”
怀王默了会儿,假意先信了,道“就是让你多关注一下成言,有什么特殊情况,一定要先告知本王。作为交换,下回本王还把皇兄的信给你看。”
“那就这么定了!”
常乐咧嘴一笑,让自己表现的开心一点。
“王妃!”
“嗯,怀王呢?”
“怀王正和常军师议事。”
外面的话刚落下,常乐不等怀王有什么反应,已经做主先把门打开。
易昭抱着一床被子站在门口。
常乐瞄了眼那跟东北大花袄一样的被面儿,笑道“王妃,你来了。我聊完了,你们聊。”
待常乐离开,易昭犹豫了下,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把被子搁在软榻上。守门的士兵很是贴心地将门关上。
感受到怀王的注视,易昭准备整理软榻的手顿了下,扯了下被角就甩开了手,咳了声直起身子,扭头淡然地看向怀王。
“说是怀王今儿晚上要睡书房,小弟就拿了床被子过来。”
怀王把玩着扇子的手顿了下,像是看傻子一样瞧着易昭。
易昭朝他一抱拳“大哥好睡,小弟不打扰了。”
怀王好看的桃花眸的眼角微不可见地抽了一下。
哐!
门被重重地关上,易昭那道看起来豪爽又潇洒的背影消失不见。易昭看怀王的最后一眼,还别有深意。
怀王一头雾水“吃错药了?”
……
接下来两日,金南郡城都处于休息状态,除了练兵,也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干。
怀王就发现最近的易昭不太正常,私下里,无事献殷勤,张口闭口就是大哥小弟。
“大哥,听说有事找小弟?”
易昭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赶到书房,行走带风。
怀王眉头微皱。
以往的易昭,虽说是将门虎女,却也是个端庄的大家闺秀,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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