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之说,但此刻却无比希望自己是错的。
“咚――咚――咚――”
许国在外轻轻叩门:“叶兄弟,是俺!”
叶凌起身去开门,见许国端着酒菜站在门前:“俺见你晚上啥都没吃,这可不行。人是铁,饭是钢,咋能不吃饭?”
说着话,两人进了屋。
许国把托盘放在桌上,就爬上床去看熟睡的许诺,真是喜欢到骨子里,稍一刻没见,就急得不行了:“这小家伙儿闹人的时候抓心挠肝的,睡着这功夫,还真让俺打心眼儿里爱。”
叶凌坐在椅子上,望着桌上酒菜,默然不语……
大堂里,镖师们大都散去休息了,毕竟明天早上还需赶路,又不知多久才能再睡上一张软床。
九爷和王澍坐在大堂上,看着来往收拾残局的小二哥,出言问道:“小二,你们这地面儿上可还太平?”
“不瞒您说,”小二哥凑过来说道:“咱们这儿还真就是好地界儿,太平无事,您就放心吧!”
王澍笑着摆摆手,随后与九爷迈步上楼:
“这小子说谎?”
九爷点点头:“一路过来,家家关门闭户,看不到几个人影……此地不宜久留,通知大伙儿赶紧离开。”
……
夜色昏暗,小镇上一片静谧――
车队鞭马如雷,朝着东边疾驰。
叶凌怀中抱着啼哭不止的小许诺,倒不解镖头为何要连夜赶路。
镖师们却个个面色凝重,自然是知晓王澍用意。
临近拂晓,天际泛起晨光,大路重又发亮。眼看着车队即将渡过一个山口,王澍却急忙叫停了马车。
九爷举着烟杆,望着面前险峻高峰,窄路谷口,吐出一口清烟道:“好地界,这要是无贼,可就浪费了。”
话音刚落,便听得山间哨声响起,随后旗帜飘扬,自山石之后窜出百十多人,各执兵刃,气势汹汹。
谷口处,十几个骑马的缓缓上前,为首一人光头皮甲,凶神恶煞:“想跑到哪儿去?规矩不需我说,把东西留下,人命带走,要不就一块儿留下!”
镖师们都没动一下,只有王澍下了马车,上前一拱手:“当家的,红光子刚起,就给兄弟我别梁子?看来是有人放笼,我这儿给当家的和列为丢个拐子!”
贼头一看,问道:“道个蔓儿吧!”
“虎头蔓儿,”王澍道:“广圈有号,龙兴。”
贼头闻言,一拱手道:“王镖头,失敬。不过兄弟我认得圆的认不得扁,今儿个你想过这灰沟,总要留下麦色儿喂喂我这帮兄弟的海子。”
王澍眯了眯眼,出言道:“兄弟背后不是一人的账,还请当家的留粉壳儿。”
贼头冷笑道:“若谁都在我面前醒二活三的,我这窑还怎么立?”
王澍闻言脸色一沉:“不留粉壳儿,非要动青子!”
贼头身边一瘦子喝道:“大哥,和他废什么话,让兄弟我去插了他!”
说着话,马车上的一众镖师纷纷自车上抽出兵器,立于两厢。
王澍接过同伴抛来的一柄长刀,拔刀出鞘,刀锋阴寒。
两旁边,山贼摇旗呐喊,纷纷冲下来将车队团团围住,刀兵相向。
许国与九爷立在最后一辆马车边上,许国冲着叶凌道:“叶兄弟,你先下来,免得被人伤了!”
叶凌闻言便翻身跳下来,一脸平静。只是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对付这些山贼,能用出多少力气。
“杀!”
说话间,那贼头旁边的瘦子便挥舞大刀,纵马冲向王澍。
王澍面不改色,待他来在近处,便立即闪身躲过马蹄。紧接着一刀迎风落月,寒光闪现,便将瘦子斩落下马,身死命亡。
贼头一见,勃然大怒:“好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正待他要纵马上前,去为手下报仇时,突然从左侧山岗上传来一声大喝:“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等便敢当道行凶,真是胆大包天!”
叶凌寻声望去,只见一三十四岁的男子持剑而立,气势凌人:“
此人年龄不大,下巴胡子拉碴。一身破烂乱如麻,草鞋穿蹬脚下。
束发飘忽脑后,眼角几处刀疤。云游仗剑走天涯,问我便称大侠。”
这男子挥舞着长剑,怪叫着跑下来,却不料,被路上一块顽石绊倒,紧接着便一路哀嚎着滚落山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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