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若是这小子闹将起来,到时候,恐怕呀南宫望又要大出血啊。
南宫望和林阳打了多次交道,从未IE占到任何便宜,反而是处处受制,吃了亏,所谓吃一切长一智,他可不想和林阳弯弯绕,尤其是苏菡萏在场的情况下,更是不能。
南宫望稍稍正色,心中轻叹一声,秦少河好酒,也怪不得我了,当即说:“按照律法,当街轻薄女子,必须庭杖五十,开始执行吧!”,语罢,有着衙役直接将秦少河架上马凳,随后便准备行刑,那些人先是以一盆水将秦少河衣裤打湿。
秦少河被狠狠按压着,双眸之中闪过一抹急色,大声喊叫:“大人,大人,我不服,此人将我打成这般模样,便是我轻薄了女子,他也不该将我打成这般模样,我要告他恶意伤人!”秦少河不断挣扎着,却是想着拉林阳下水了,既然免不了被打,那就玉石俱焚吧。
南宫望对于秦少河这突然的反击,心下也是一喜,虽说这罪名不算大,但若是坐实了,林阳绝对也吃不了兜着走,当街行凶,可是要廷杖三十的,随即南宫望不动声色屏退那两名执杖衙役,问:“林公子,他要告你恶意伤人,你可需要自辩?”
林阳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一句“蛇鼠一窝”,眼神平静看向南宫望,说:“关于这一点,我想请问大人一个问题,不知可否?”
“可以!”南宫望点头,
林阳亦是微微点头,随即朗声说:“我且请问南宫大人,若是有人当街对你南宫家的女眷作恶轻薄,言语侮辱,您是否能忍住怒火,任其轻薄自家亲人妻女?若是南宫大人能做到,那草民愿意领了这罪名,任你责罚?”
此言一出,苏菡萏便在心中击节叫好:“林大哥这般反击,可谓是打蛇打七寸,一击中的啊!”苏菡萏心中冷笑,随即上前一步,说:“此言有理,我想在场众人,应该无人在见到自家女眷被公然轻薄的情况下,还能忍住不出手,任由自家女眷被人轻薄吧!”
“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秦少河见苏菡萏站出来附和,顿时怒火中烧,大骂出声:“苏菡萏,你我两家乃是世交,你竟然帮着外人来欺辱于我,你……”
苏菡萏冷眼望着秦少河,冷哼一声,随即语出惊人:“欺辱?哼?说到欺辱,难道不是你在欺辱于我?林大哥乃是我苏菡萏未婚夫婿,乃是我至亲之人,他的亲人,亦是我苏菡萏的亲人,在我苏菡萏眼中,你才是外人,我岂能帮着外人欺负我亲人?”
苏菡萏此言石破天惊,林阳亦是愕然转头,但苏菡萏却是面色平静,对他微微一笑,随即眸光看向场中,说:“诸位且来评评理,秦家与我苏家虽说是世交,但交情归交情,我岂能任由其欺辱我夫君家人?若是如此,那我苏菡萏还有何颜面,面对我夫君?”
苏菡萏之言,语出真挚,推心置腹,当即那几位食客,以及大堂之外的看客,虽说对于这位金陵四大美人已然身有归宿,心中满是遗憾,但随即皆是义愤填膺起来,当即有人高呼:“若是如此,那还不如把自己呛死在粪坑之中罢了,有何脸面再苟活于世间?苏姑娘,我等支持你!”
“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有人敢如此对我妻女,乃是奇耻大辱,便是豁出性命,我亦心甘!”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顿时让整个公堂都变得喧闹起来,南宫望惊堂木一拍,那喧闹声方才缓和下来,南宫望凝视着林阳,心想:“妙极,如此一来,此人便会彻底得罪秦少河,届时秦少河那位丞相父亲,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念及此,南宫望心中老怀大畅,但脸上却是变得严肃起来,目光看向秦少河,说:“这位公子之言,你也听到了,来人,行刑吧!”
“苏菡萏,你便如此想要置我于死地吗?”秦少河目眦欲裂,浑身不断颤抖,他此番前来,可是抱着求亲的心思而来,苏菡萏如此一言,无疑是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苏菡萏闻言,却是面色冷漠,丝毫不留任何情面。
两名衙役各自持着庭杖上前,秦少河双眸一番,还欲要再说,而那两名衙役却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庭杖落下,一阵凄厉的惨嚎声便响了起来,秦少河的杀猪一般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约莫打了三十几杖,秦少河便彻底坚持不住,双眸圆瞪,昏厥过去。
“禀告大人,犯人已经晕厥,若是再打,恐出人命!”负责检查的一名衙役上前禀告。南宫望微微颔首,随即说:“用水将其浇醒过来。”
一名衙役取来冰冷的井水往秦少河头上狠狠泼下,一时间,秦少河身体微微一颤,充血的双眸便再度睁开,有气无力的哀嚎着,显然已经是去了半条命了。
呼哧呼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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