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它,她急忙朝上空,吹响了口哨,可奇怪的事发生了,无论她怎么吹,传报隐者都停不下来。
她开始揣测,难道不是将离的传报隐者?
眼看传报隐者便要飞走,慌乱之下,她吹出了将离教给她的另一种声音。
这一次,传报隐者折返,并落到了她的手心,一边喘息着,一边看着手心的传报隐者,她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打开,很有可能,这只传报隐者是神将司其他的杀手发出的……
这一刻,不再迟疑,她旋即从怀中取出一枚金色的叶子……
“这是什么?”
“它便是追云令。可以操控神将司所有的传报隐者。”
……
回想起将离的做法,先将其放在传报隐者鼻息一闻,果不其然,一张纸条从传报隐者的嘴中掉了出来。
纸条展开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僵住了!
“将离已死,完成任务之后,速回,有要事相商。”
脑袋一阵发麻,她慌乱地将信纸卷好,再放回三尾雀的嘴里……
三尾雀飞走的那一刻,她像是再也跑不动了,疲软地蹲在地上,抱着脑袋,脑子里乱糟糟的,她完全不明白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心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思来想去,觉着不对,她蓦然站了起来,不停地往回跑,一刻也没停下来过,直到推开房门,坐到桌前。
顾不得喘息,她急忙抽来一张纸,胡乱地抓起狼毫,刚起笔,便发现没墨了。
立刻,急匆匆地倒了墨汁……起点
那只传报隐者究竟是谁发出的,消息究竟要传给何人?
不!这不是真的!
脑子里一顿纠结,墨汁早已溢出,流在了地上。
心中蓦然一惊,她又胡乱地擦了桌子,顾不得其他,匆匆忙忙写下:
将离,请立刻回信!
前后写了两封,一封用三尾雀寄出,一封用信鸽寄出。
这天上午,她哪也没去,只是守在窗前,静待回信。
午时,坐立不安,她当即做了一个决定,取来两张纸,抓起狼毫,在纸上分别写到:
大难临头,速来客栈救我,傍晚之前若不至,从此便是天各一方!
写完之后,仔细想了想,干脆咬破指头,从墨迹,换成了血书……
临窗,悬在正空的火球散发着无尽的光芒,几乎要将她的眼睛寸寸凌迟。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她静静地等来了夕阳西下的时刻,当西边最后一缕光芒消失殆尽,她眼中的光芒也彻底暗去,从那一刻开始,无边的黑暗开始奔向她……
她的身体忽然冰冷至极,就像一具冰冷的尸体,顺着墙壁,缓缓滑到了地面,她整个人越缩越紧,满脸皆是不可思议之色。
从与他失联数日开始,她便在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她摇了摇头,满是不信,眼泪却出卖了自己。
上一封信他便告诉自己,接手杀手角逐计划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他断然不会临时去接刺杀任务的!自然不会遭遇不测!
想到这里,她开始有些不确定将离的上一封信是否是这样写的,急忙坐到桌前,将他之前寄给她的所有的信,全部找出……
不经意间,她翻到了自己之前随笔画的涂鸦,她抓着那张图纸,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帘,接连不断地砸在了那两个小人身上……
目所能及,愈发凄迷……
抓着狼毫,他嘴角勾起一笑,“竟敢把我画得这么丑,看我怎么整你!”
他低下头,慢慢悠悠在她的头顶上,勾勒了几笔,一圈,两圈,三圈……
一坨粪便即将形成……
以上纯属整蛊。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蛋,他怎么舍得破坏呢?
抛开加粪便的杂念,他眉梢轻挑,只在两小人的旁边,轻轻写下了一行字:
“白饵,梅海的花马上便要开了!等着我陪你去遨游花海!”
她推开窗子的那一刻,整个人泣不成声。
放眼整个梅海,梅海的花早已开遍,却不见故人来!
门外,是一口流利的乡音。
“白娘娘!燕头儿找,要不要见一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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