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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歌热舞看不足,还有美酒下肚,咱们这位永.康侯坐在客座上显然有些按耐不住,遂信手扯开了裹在外面的绛红色袍子,撑着酒桌扶摇而起,白皙的胸肌被他搓红了好一大块!
他摇着手里的酒壶,拉起干坐地太皇太后,傻笑且醉醺醺地说:“母亲!一起来跳啊!您看他们跳得多好看!来嘛!”
殊不知太皇太后早已满脸铁青。
永.康侯只觉得太皇太后太过腼腆,无奈笑笑,又趁机拉起他的侄儿漠沧无痕,“我的好侄儿,陪叔父跳一曲吧!”
漠沧无痕尴尬得恨不能左脚摩擦右脚,紧着眉头把持着二叔的手腕提醒:“二叔,你喝醉了!快将你的人撤下去!”
“什么??”永.康侯耳背,声音喊得无比聒噪。
他半晌才反应过来,踉跄地跪在地上拜了半拜,说了一句“愿母亲青春永驻!芳华绝代噁——”便睡过去了……
这场闹剧总算是翻篇了,有人为了不让太皇太后尴尬,开始带头说一些“永.康侯放浪不羁是真性情,永.康侯代表着广大百姓对悠闲散漫美好生活的憧憬与向往……”
上头主司宴会的公公有些犯难,“按照亲礼,该由太上皇帝上前拜寿了……”
正扶额养神的太皇太后听到字眼,恍惚间睁开了眼问了问身边的元礼:“你父亲可是回来了!?”
那语气满是激动。
望着皇祖母苍老的眼睛,漠沧无痕内心一震,他未作答,只是微笑着示意了一眼海姑姑去取披风来,然后安排司礼的公公把宴会继续推展下去。
一圈下来,当初那个扬言等不急了的人,总算是排上号了。
廑王手掌一质地上乘的雕花木盒,不徐不疾敬献道:“论价值连城,儿臣不及卫国公,论雅俗共赏,儿臣不及永.康侯,论文思墨宝,儿臣不及君主。皇姑祖母,儿臣不才,准备了数月没能想到什么好的创意,偶然想起早年有一缘人,赠与儿臣一奇珠,虽算不得什么稀世珍宝,但也说得上是举世无双,但愿能讨得皇姑祖母的喜欢!”
太皇太后招手,“靖儿就别再卖关子了,快些将你那宝贝呈上来吧!哀家倒是迫不及待了!”
瞩目之下,一颗原本平平无奇的珠子,在拨动之下,竟大放异彩!教人如入异界!
而就在三阁的注意力皆被这枚奇珠吸引之时,一名奴才忽然神色匆匆地从后面赶到漠沧无痕身边附耳禀说了什么。
漠沧无痕满腔震怒!
西园林、北嵬山——意外失火!
莫非有人想夜焚皇宫不成!
“此珠名叫浮光珠,借用那有缘人的话来说,福珠赠与有福之人!”
那一刻,万籁死寂,漠沧无痕面色惊变地看向正在献礼的廑王,目光微微跳动着。
“好!好!”
太皇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嘉奖,廑王又慢下声说,丝毫没有在意到漠沧无痕的神色。
“皇姑祖母莫急,除了此浮光珠,那有缘人还附赠了一本波喏经书与儿臣,”
说着,廑王又从木盒底下取出一折经书。
与此同时,紧随而来的是另一道附耳相告!
“那有缘人与儿臣说,此经书可解百忧,是极乐之书,儿臣不才,尚缺慧根,这般经书放在儿臣面前,犹如焚琴煮鹤!儿臣想了一圈,这天下恐怕唯有皇姑祖母才担得起这书的分量!”
那一刻的漠沧无痕一身冷汗,看廑王满口珠玉,皇祖母满目惊喜,对那寿礼更是爱不释手,他心中的担心越来越多……
万寿阁后殿,漠沧无痕疾步而出,不见小疆,却看见小疆身边的副将——祝冲。
“末将祝冲参见陛下!”
“小疆呢!平王何在!”
“回禀陛下,平王殿下此时正赶往西林苑与北嵬山查看火情!尚不知聚龙城城门口百姓聚众闹事的风波!”
“可有查明因何事引起的轰乱!?”
祝冲回答:“以耄耋老者为首的百姓带领着数百麻衣平民扬言要入宫替太皇太后祝寿!经查验,那些麻衣平民身份不详,定是乔装过后想借此闹事的!”
听此,一旁的邱公公当机谏言:“陛下,此事断然不是空穴来风!所谓宫中两处失火,城门闹事,定然只是冰山一角,老奴觉得敌人的核心定然在万寿宫!您看是否要通知到万寿宫,暂停宴会,加强警戒?”
漠沧无痕皱着眉头看了看邱公公,又看了看随之请命的祝冲,心若惊弦……
倘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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