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的药材,不过那不叫芜姜草,那叫忘茯,此类药材在咱们云梁是没有,那是出自西晋国的产物,王妃若想得到此类药材,臣可以帮王妃寻寻门路。”
“好呀!那麻烦你了,若能寻来,本王妃重重有赏。”苏锦暄立马应下。
从太医院取完几副药后,苏锦暄又去往泰康宫。
太后见苏锦暄到来,自然是很高兴的,自从大病一场,她看起来老了许多,但今儿精神气还算好。
苏锦暄十分心疼,不知究竟是谁如此狠毒,敢对这么无辜的老人家下毒手。
“祖母,您近日身子好些了吧?”苏锦暄坐在太后身旁,拉起她的手乖巧问道。
“好多了,暄儿有心了,听闻你为了哀家去静安寺祈福,还遭遇了危险,可有大碍?”太后关切地问道。
那时候苏锦暄平安脱险,太后才得知此事,得知时特别心慌,担心得几天几夜都睡不好。
“祖母,暄儿无碍,你看我这不还好好的吗?”苏锦暄轻快笑道,不让太后担心。
“没事就好,下次可不许自己出京去,实在太危险了。”太后仍旧心有余悸,想想就很后怕。
“知道啦!祖母您也要好好保重身子。”苏锦暄说着,撒娇般地依偎到太后怀中。
“哀家老了,生死有命。”太后一副慈祥笑容,伸出手轻拍着苏锦暄的手,淡然看到生老病死。
“您不许胡说,您还要陪着暄儿好多年呢!”
太后宠溺地看着苏锦暄,接着问起:“对了,听闻你今日去太医院了?”
“祖母,这事您也知道呀?这太医院的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苏锦暄顿时一脸惊讶。
她前脚才离开太医院,后脚消息便传到太后这儿,看来宫中耳目可真多,什么消息都藏不住。
“是哀家宫里的人正好去太医院取药,瞧见你在那儿,回来便禀报哀家。”
听到此话,苏锦暄心生诸多疑惑,趁机探问道:“对了,祖母,平日里您服用的汤药都是张太医开的吗?”
“不是,平日里给哀家例诊的是秦太医,秦太医在太医院多年,医术精湛,熟知哀家病情,只不过上回哀家病倒,正巧碰上他出京义诊去了。”
苏锦暄顿时困惑,她知道太后口中的那位秦太医是何人,不过刚刚去太医院似乎没有见到他。
“那秦太医还没回京?”她不解地追问道。
“你父皇的旨意是让他在民间义诊一年,为百姓疾苦出点力,造福苍生。”
“如此说来,这秦太医一不在,太医院就出了疏忽?”苏锦暄深感蹊跷,觉得疑点重重。
此事看来怕是有人利用职务之便,趁机对太后下手,绝非失职抓错药那么简单,怕是被革职的太医都是替死鬼。
苏锦暄在泰康宫陪着太后待一会,聊几句家常,时辰差不多了才出宫回府。
回到王府,她立即派颜落去调查云梁药铺是否有卖忘茯这种珍稀药材,甚至寻到药材黑市去。
入夜之时,贺承越回府,苏锦暄迫不及待跑到书斋向他禀告今日所查情况。
“我今日跟着张太医进了药库,亲眼监督那些太医抓药,觉着他们每一步都非常小心谨慎,按理说,是不会出错的,还有我支开张太医,让嫣儿帮我查查祖母急病当日,太医院的开药记录,发现与您给我的药方中,多了一样芜姜草,不过奇怪的是,我问了药库的太医,他们告诉我,没有听过芜姜草这种药材,但有一种类似的,那是出自西晋的珍稀药材,叫忘茯,回来后我让阿落去京城各处寻找哪里有卖这种药材,结果在一个药材黑市中还真找到。”
苏锦暄说着,拿出她所讲述的忘茯呈到贺承越面前,解释道:“忘茯就长这样。”
“你确定这是一种药材?”贺承越接过忘茯,仔细观察着,但觉得有些不对劲。
与其说它是药材,看起来倒更像一支枯萎的草。
“这种叫忘茯,入药无色无味,可以调理身子补阳气,换做寻常人,喝了有利无害,但对于祖母那样年事已高,身子虚弱的人来说却是相克之物,若食用过量,还会致命。”
贺承越认真听着,顿感下药之人的歹毒,就连太后都不放过。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祖母发病当日的汤药是被混入这种药草?”贺承越目光探究地看着苏锦暄问道,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极有可能,而我怀疑元凶也许是一直为祖母例诊的秦太医。”苏锦暄根据今日线索,说出自己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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