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谁与我斩杀此贼!」
那边厢,副将李明闻言喝道:「将军务怒,待末将为将军擒拿此贼!」
说罢拍马舞刀,直取张郃而去。
那边郭淮心中暗道:「五公子说的果然不错,这乐进此时却是心思浮躁,三言两语便激的他火冒三丈,且看我等在试他一试。」
只见郭淮呵呵笑道:「汝是何人?也配与张将军动手?待某家前来会你!」
只见郭淮挥舞手中长枪,骤马而出,顷刻间便与李明战在一处,郭淮武技非凡,虽算不得袁军顶尖将领,但一手枪法也是少有人敌,二十余回合后,便见李明已然支撑不住。
又过了十余合,只见郭淮长枪一甩,长枪所带出的刃气在脸上生生划过,只把李明闪的阵阵刺痛。此时,李明落败已是旦夕之事。
乐进怒目而视,钢牙咬的咯吱作响。
终究是忍耐不住,大喝一声道:「混账!贼将休得猖狂!」
说完便见起坐下战马飞出,手中银枪舞的虎虎生风,只取郭淮而来。
「哼哼,乐进匹夫,果然是心浮气躁,显雍所言却有道理。」张郃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走马出阵,冲着乐进悠然笑道,「乐进,你我既都是主将,自当对战,怎好与副将以多欺少?毁了一世英名。」
看着信心满满,挺枪而立,口含讥讽的张郃。
乐进面色紫青,一声怒笑道:「好!既然你找死,某家成全你便是!」
煞那间,只见两枪并举,两马相交,一方武技超群,抢法极快,一方气势如虎,银枪舞的虎虎生风,相交三十余回合,竟是难分胜负之局,只把两边众将士看的大呼过隐。
「当!」张郃架住乐进手中银枪,,额首微笑道:「乐将军好枪法,可惜曹仁不得天时,败亡已定,非将军一人可为,将军如此手段,何不另投明主,若是执迷不悟,只怕祸不远矣。」
「张郃!休得胡言!某家岂会投向袁熙那贼子之手!」乐进反击道。
张郃微微一叹气,接着把手一挥。
后面的袁买看到信号,随即大喝一声道:「将士们,攻灭逆贼,就在今朝,冲啊!」
袁买话音一落,袁军便如洪水一般倾斜而出。
那边的曹军相应而上,顿时,场中一边惊杀之声,瞬时间,哀声遍野,战场如修罗地狱,每一处都是血染苍穹。
袁买在亲卫王双的保护下左右冲杀,他得夏侯惇倾心相授武艺,又有虎士掩护,在战场上虽不是无人可挡,但也是可保无虞。
少时,只见两军尽有死伤,那边的张郃见状,微微额首,接着一招虚晃,破开乐进,打马而回,对着身后的传令官大喝道:「鸣金!」
「将军!袁军后撤了!」副将一脸兴奋的走马到乐进身边,激动答道。
那边的李明也是急忙喝道:「全军给我上!生擒张郃匹夫!」
「慢!」却见乐进脸色一变,手中银枪一挥,止住后军,看着徐徐有度后退的袁军,面色忽紫忽青,接着咬牙道:「敌军未败而退,其中必有蹊跷,袁熙用兵一向艰险诡诈,难保不会留有后手!我等乃是寿春屏障,不可深追!」
只见两员副将闻言尽是一个激灵,接着分别急忙止住后军,曹军尽皆矗立不动,眼睁睁的看着袁军徐徐退去。
而袁军中的袁买看到此等光景,心中不由一阵激动,果然!乐进已是心中过于紧张,难有平日作风,不但焦急易怒,且因大军压境,顾首顾尾!看来...这场仗,能赢!
夜间,张郃驻营内。
以张郃为首的一众将官正在密议。
只见上首的张郃,轻轻的捋着胡须沉言道:「今日晨间,吾等相试乐进,果然如五公子所言,那乐进不但焦虑易怒,且疑神疑鬼,如此,正是我等一举突破,攻下寿春之时!」
郭淮闻言额首言道:「将军所言甚善,只是现在时机未至,以淮之见,一是乘乐进心神不宁,一举强攻其主寨,先破乐进大军,再全力袭击寿春。二是一面在此牵制乐进,一面在分兵攻取寿春。两策各有利弊,第一条未免太慢,恐曹仁预先准备,烧粮焚谷。则我等此来一切皆成虚幻。第二条虽然可急速攻下寿春,令曹仁,难以防范,但分兵之法终究不妥,不如第一策安全妥帖,请将军定夺。」
张郃闻言缓缓低下了头,思虑片刻道:「伯济所言,确是良言,至于这两策吗....乐进目前虽是心神大乱,但他终究是曹家名将,若要强攻,非一时可下,我等此番乃是以速攻寿春为主,既如此,便采取分兵攻打寿春的策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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