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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如此,得以宽阔不少。
周采元等人去得不早不晚,便是来宾便好去了一半摆布的时候。
到了街口,马车正要转进去时,左近一辆马车快驶来,便好和她们对上,把路给堵死了。
江老汉人危坐不动。
她是一品诰命,年龄身份都在那边,除非是身份高贵的王公贵族,否则谁也别想叫她让。
倒是那边的马车主动掀起帘子来:“是江夫人。”
“好久不见,一贯可好?”
谢老汉人坐在车中,笑得最得体,一般没有半点退让的意图。
江老汉人淡淡一笑:“我一贯都很好,不知夫人可好?”
谢老汉人性:“我也很好。”
“都是熟人,您便别硬撑着了,我晓得您不好,这儿孙啊,自有儿孙福,您啊,该抛开的时候得抛开。”
江老汉人一点面子都没给她留,轻轻敲了敲车壁。
车夫听到号令,当便抽了马儿一鞭子。
马儿获得指令,立马拉着马车横冲直闯。
那边谢侯府的人惊惶失措,马嘶人叫,歪倾斜斜被冒犯到一旁,险些翻了车。
谢老汉人大叫一声,险些滚落下车。
被婢女手足无措扶起来坐好,钗横发乱,脸都白了,指着江老汉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江老汉人满脸惊奇:“咦,你家的车夫和马是不是有什麽疑问?怎么陡然便惊了?”
反面谢老夫人和谢瑶赶上来,惊魂不决地问候谢老汉人:“……您老有无伤到何处?”
谢二夫人怒道:“你们怎么可以如此!”
江老汉人淡淡一笑:“劼四媳妇儿,你和她说!”
一副我不耐性和你多说的模样。
劼四从反面赶上来,温和地拉住谢二夫人:“您别生气了,这不是不测么?谁也没料到。”
“不测?”谢二夫人拔大声音,再看周围许多人在看热烈,最丢脸,便又硬生生把气忍下来:“贵寓认真太过分了。”
劼四仍然是那副温和模样,细声细气地道:“二夫人,听我美意一劝,你们家的车夫和马夫都该好生整理了。
这京城里路宽平整,按理说不该惊马的,可您看,只是人多车多,它便惊了,唉……欠调教。
按我们家的规矩,这不能再当差了,只配拿到乡下庄子去干农活。”
谢二夫人气了个半死,真是没见过如此蛮横畸形的。
待要里头,谢瑶拉住了她:“二婶娘,算了。”
这个哑巴亏,算是吃定了。
说来也怪祖母,从前宣扬惯了,因为内心有气,便敢存心来搬弄江老汉人。
岂知这位,真便是个油盐不进的匪类,容易招惹不得。
谢瑶上前行了个礼:“请诸位先行。”
劼四微微一笑:“谢大姑娘知礼懂事。我们先走了。”
谢瑶淡淡地笑着,透过车窗看向另边的周采元。
周采元摩登地朝她点点头,架势文雅,丽色难掩。
谢瑶垂下眼眸,垂头回礼,藏于袖中的手经紧攥成拳。
谢老汉人咽不下这口,发狠地捶着座椅:“都是那小贱人害的!”
谢老夫人性:“江家也太霸道了,是在为小姑的事报复我们呢。”
两句话接上,倒像是在骂江谢云小贱人似的。
谢老汉人真是火大的时候,闻言便要骂谢老夫人:“你的意图都是阿蓉的错咯?”
便是!
谢老夫人最不平,正要辩解,便见承恩侯府的办事过来道:“还请贵寓往前走,这路给堵住了。”
谢老汉人等以后一瞧,反面的确堵了好几辆车。
反面的人都在做脸嘴,神采很不好看。
谢瑶皱着眉头道:“这不是生气的时候,再不进去,我们家便成笑话了。”
谢老夫人顺势道:“便是,瑶瑶好不容易才求了这请帖来的。”
谢二夫人翻了个白眼,不便是几张请帖吗?看把你能的。
谢老汉人深呼吸,最终选定咽下这口:“走!”
她要见谢老夫人,问一问,谢家属里关于周采元这件事到底怎么希望的,怎么能容忍这么一个卑贱的商女飞扬跋扈。
前方,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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