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兄弟,一个寺人而已,给他王佑军的真作也未免太浪费了吧?要不我店里也有许多其他大家作品,想必那厮也一样会动心为我们办事的。”魏叔十分不屑寺人,觉得给他们好东西简直是暴遣天物。
“魏叔就因为它珍贵,才能打动蔡公公的心。在皇帝跟前,寻常东西不见得入得了他的眼,你听我的,一定要把这东西亲自交到他手上。”王彦道。
人家是皇帝眼前的红人,什么稀世珍宝没见过?这《长风帖》虽不如《兰亭集序》珍贵,但在王佑军字帖中也占得了份量,她不相信蔡公公不动心。
“唉,可惜了!”魏叔收起字帖叹息道。
“物有所值,不可惜!”王彦笑。
当然不可惜,一点都不可惜!
“王兄弟,你放心!魏叔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办得圆满!”魏叔道。
“多谢!魏叔,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下次再来找你。”王彦见事情办得差不多,抬脚要走。
“等会!王兄弟,侯府吩咐小的把这物给你,侯爷交代说如果王兄弟你遇危急时刻,它可能能派上用场。”魏叔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密封的锦盒交给王彦。
王彦接过锦盒,锦盒的锁是她曾经教给百里轩的密码锁。
她看了看锦盒,表面看上去很完整,锁也是原始数字,看来魏叔并没有动过它。
王彦用手拨弄着只有她和百里轩知道的密码,盒子打开的一瞬间她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只是须臾间她又立即关上锦盒,“飞鸽传书给侯爷,就说多谢他的好意,让他放心这边,祝他旗开得胜!”
“好的!”魏叔道,心里好奇锦盒内是什么东西让王兄弟脸色大变,但好奇归好奇,不该问的,他绝对不会多嘴。
作为暗探,要想活得久,这点眼色还是得有的。
王彦拿着锦盒放进袖子里离去。
之后王彦又去了城南青荇千叮嘱万交代的糕点铺买了她喜欢的玫瑰糕。
出来时,时间刚过午时,王彦又找了一家茶馆坐着想听听最近的时事。
“哎,你听说没裕王妃上吊自杀啦?”一个声音小声道。
“听说了,听说了,好像是被自己亲弟弟给逼死的。”又一人道。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那廷尉少监心肠可真是歹毒啊。听说他是把主母和其兄长逼死后上位的。啧啧……,有胡人的血果然不一样啊!”一个斗鸡眼的男子说道。
“胡人?张兄?这怎么说?”
“你不知道啊?陆少监的母亲可是鲜卑血统的。是慕容大将军俘获的鲜卑奴隶,好像还是鲜卑的王族血统。那时皇上赐给刚中探花郎的陆廷尉做妾室,才有了如今的陆少监。”一个身穿华服,说的有鼻子有眼。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会有如此冷血之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是啊!听说裕王妃想为其母翻案,闹到皇上面前,被陆少监一顿狡辩,王妃说不过气得上吊的。”
“我还听我那皇宫当差的亲戚说裕王妃是闹到皇上跟前,没讨到好还被皇上怒斥了一顿。更过分的是那陆少监不顾姐弟之谊,反而火上添油请求圣上以污蔑朝廷命官之罪,请求杖责王妃20大板,裕王妃这才忧愤自尽的。”又一人插话。
“对啊,为此裕王可是在太极殿外跪了3天请求皇上重责陆少监。言官也纷纷上奏弹劾陆少监本人不孝不悌,逼死嫡姐之罪。”
“那结果呢?”
“自然是撤了陆少监的官职,让他回家思过呗。”
“该,这般逼死嫡姐的人无才无德,为官也是祸害。”
“啪……”听到这,王彦再也忍不了了,她拍桌而起。
茶馆本来正议论纷纷的人群听到这惊人的声响纷纷朝王彦这边看来。
“一个主母,嫉妒成性,逼死妾室和庶女,德行有失还与下人通奸生下孽子,你们听过没?”
“陆少监是正经科考出身,名列二甲第一名何来无才?”
“上任两年剿匪2千余众,安宁一案严惩采花大盗;武陵一案,不畏强权严惩贪官尤犀幄以及肃清流毒50多人……”
“这就是你们说的不孝不悌,无才无德?那我请问你们的有才有德又是何种?”王彦怒问。
“你是谁?你说的可有依据?”一个还在强词夺理的人道。
“我是路见不平之人而已。至于依据,大可以去找廷尉府询问当初的案卷留底,就可以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哼,在我眼里你们所说的陆少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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