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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卢嘉瑞、钟明荷和逢志三人启程赶回聊城。回到聊城县城,钟明荷坚持不进卢府,就在外边客栈住下等候。卢嘉瑞知道钟明荷的心思,也不勉强,就自己打马回府里,吩咐逢志将钟明荷安顿好再回去,并交代逢志此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卢嘉瑞不在家十几日,府里便没有了主心骨,诸多的事情都等他回来分派处置。卢嘉瑞晌午回到府里,当下就忙了整个下午。
向晚时候,卢嘉恭还来问询堂邑那边工程的状况,卢嘉瑞跟他说了一阵,让他抓紧挑选些熟手工匠,派送到堂邑去,由柴荣在那边主管,而聊城这边的工程就他自己管好。卢嘉瑞再问了一些具体的在建工程情况,卢嘉恭做了禀报,便告辞回去了。
晚夕,卢嘉瑞本想出去到客栈看看钟明荷,但晚饭过后,冼依良早早的便把他缠叫到自己房中去。看依良反常的举止,似乎林萱悦、班洁如不时在旁窃窃私语的样子,卢嘉瑞知道依良应当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跟他说。
难不成钟明荷的事情竟被依良知道了?卢嘉瑞心里不禁掠过一丝担心。
进入到依良房中,等清兰上了茶,退出去,依良便微笑着对卢嘉瑞说道:
“今夜相公哪里也不要去了,就在妾身房中,早点沐浴歇息了吧!”
难道依良真的知道了钟明荷的事,刻意先缠着他,不让他出去?卢嘉瑞不敢肯定。于是,他笑着对依良说道:
“你我都老夫老妻的了,我才出去十几日,你就这等着紧?往常也有过多日不到你房中的,倒不见你有这般张致!”
“你且不管,这会就随妾身摆布好了。妾身已经让清兰放好了热水。”依良说罢,又叫道,“清兰,你进来,伺候老爷沐浴!”
卢嘉瑞心下有一点忐忑,不知道依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她都没问起这次出门去的事,更没有提到钟明荷,便放心了许多。
清兰伺候卢嘉瑞洗好了澡,卢嘉瑞就躺到床上去。清兰又换了水,伺候依良洗了,然后出去,带上里间的门,接着卢嘉瑞又听到她关上了外间的门。
依良沐浴完毕,还穿着睡袍,卢嘉瑞听得她在那边拉抽屉摸索什么东西的。卢嘉瑞便转过身来,嬉笑说道:
“娘子,过来啊,还摸弄什么东西,我都等不及了!”
“看你猴急的,就几日不闻腥,便馋得流口水!”依良笑道,“你等一会,妾身先喝口茶。”
婆娑灯影中,只见依良拿了茶盏到一边的桌几上,似乎将一纸包儿打开,将什么倒入茶盏中,将汤匙搅几下,便捧起一口喝尽,又斟上一点茶水,再捧起来,又一口喝尽。喝完茶,依良便走过来,爬上床,故作娇滴滴的撩拨卢嘉瑞道:
“相公,妾身来也!”
“娘子方才喝了什么茶?竟就变得这等妩媚?”卢嘉瑞有些惊讶,冼依良一向以来虽不乏激情,却从不作媚态,便笑着问道,“莫不是这茶水里下了什么神药?”
“不过泡了些清咽利喉的凉茶粉,无甚稀奇之物。只是相公出门多日,方让妾身感觉到相公这一家之主何等重要,不惟家事离不开,就是妾身也是欲望难耐。这与相公平日在家,就算不来妾身房中,也是别有大不同!妾身今晚就要相公好好与妾身厮缠则个!”依良依然是柔声媚态地说道,然后就搂着卢嘉瑞,将躺着的卢嘉瑞拉将起来,主动地亲咂他的嘴。
卢嘉瑞大感意外,这依良似乎不认得的一般,他不得不将思绪从钟明荷那边收回来,与依良厮缠起来。
于卢嘉瑞而言,隔了这么多日不闻腥味,本来就未曾有过而至于饥渴,如今面对依良罕见的赤裸裸的求欢,他很快便报以热烈狂放的回应,似乎是积蓄多日的力气与激情的宣泄,又似乎在隐隐之中将对钟明荷的念想与欲望一并放纵,演化成了给予正妻冼依良的一个酣畅淋漓的激情之夜!
而这一夜的钟明荷是寂寥落寞的。逢志日间将钟明荷安顿到客栈房里便回去了。钟明荷一个人待在房里大半日,百无聊赖,一会睡一阵子,一会躺一阵子,一会坐一阵子,一会在房里走动一阵子,总不适意。推开窗户向外张望,但见外面远近都是一片屋檐瓦顶,街巷或直或弯,或大或小,参差其中,也偶或看见一些行人来往,或赶忙走或悠然走,或肩挑手提或游手悠然,或默然或嬉笑,都是全然不干自己的事,只不过给她平添了一丝孤独的惆怅。
直到向晚时分,逢志到来,伺候钟明荷到楼下去吃饭,吃完饭送回房间,然后逢志也就回去了。
打自回到聊城,卢嘉瑞就再没有出现过,钟明荷也不好开口问,因卢嘉瑞早已说了,要钟明荷在客栈等候两三日。
夜色很快就笼罩下来,窗外暗沉了,钟明荷点燃油灯,房间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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