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大大的没趣!”萱悦说道,“似相公这般强壮身板,哪有什么事能将相公累到房事不举的?况且又即将远行,数月间不得粘身妾等,就算能偶或去浸淫妓馆娼妇,何不先在家里慰解一番?”
“这几日事多忙乱,我真是累了,明日远行,路途遥远辛苦,今夜需好好儿歇息,养好精神,明日好赶路。”卢嘉瑞说道,一脸倦怠,眼皮就要打架,然后就顺势的又躺下。
“回来这几日,在大姐、三姐,甚至冬花房中都轮了个遍,到奴房中就说累说苦的,嫌弃奴怎的?”林萱悦嘟哝说道。
卢嘉瑞不做声,似是又要睡去。萱悦怕卢嘉瑞又一下子睡着,便不说话,脱掉薄纱,赤裸着身子就钻进被窝里来,又是咂嘴又是摸弄的。
正是“女人要献身,男人逃不脱”,林萱悦一番摸弄,卢嘉瑞的睡袍便被扯开,两个温热肉体纠缠绞绕,欲火岂能忍禁得了?眼见得就上演了一场翻云覆雨之欢爱戏,直到一个心满意足,一个筋疲力尽,方能安然入睡到天明。
翌日辰时,卢嘉瑞策马出城南门,钟明荷与逢志已经在那里等候了。与卢嘉瑞一样,钟明荷和逢志两人都将包袱挂在马背上,逢志还背着书袋。三人会合后即一同策马奔驰前去。
“一回到家里便陷入温柔乡出不来,我在客栈都等四五日了,也没见露个脸!”一边跑马,钟明荷一边向卢嘉瑞说道,话语间满是怨艾。
“家里事情繁多,就是今日也是我硬着就抽身出来的哩!”卢嘉瑞说道。
“你不是说派两个能干的家人护送我前去么?怎的又要亲自护送我?”钟明荷说道,“耽搁卢老爷这么长时日,小女子可真承当不起!”
“思前想后,我着实不放心派别人送你,就算是强壮有些力气的家人,到底没有什么武功,这一路难保平安。”卢嘉瑞笑着说道,“何况我也不舍得你啊!”
“你说什么话?我还不知道你家里娇妻美妾成群?还在我面前油舌花嘴的!” 钟明荷说道,一鞭“驾!”,坐骑便飞奔起来。
卢嘉瑞和逢志便一齐加鞭催马追逐上去。
三人依然是晓行夜宿,一路无话。
从聊城出发,向南出了河北东路,进入京东西路,再经过淮南东路、京西北路,进入淮南西路,走了十余日,一路问询一路前行,出博州,过大名府、开德府,经曹州、应天府、陈州,过光州、黄州,历经多少记不清的州府县城乡镇,也走过不少冤枉路,方进入江南西路,过兴国、筠州、袁州,向前驰往吉州。
只是这六、七月的天气,一路往南,越来越炎热。
在入夜投宿时候,钟明荷却坚持要跟卢嘉瑞和逢志同居一室,这让卢嘉瑞大为不解,也觉得甚是不便。
就在江南西路吉州地界,一日向晚,他们赶到一个市镇投宿,卢嘉瑞要开两间房,可钟明荷坚持只要开一间,还说就算开两间她也不去住,卢嘉瑞没办法,也只好随她。
晚上要歇息时,卢嘉瑞就埋怨道:
“你到聊城待了也好几日了,多少也知道我卢嘉瑞不缺这点钱,却为何非要与咱们两个大男子汉同居一室呢?你看这大热的天气,我与逢志想脱得凉快些好睡觉,却也不能,而你也只能裹的严严实实的,实在不便!”
“你们等我下了床帐,眼睛一闭,你们要想怎么脱就怎么脱,我才不管呢!至于我,你们也不必管了。”钟明荷说道。
“如今想来,我似乎明白了,你说的为我省些银子,其实你害怕一个人独居一室,害怕夜晚碰到贼盗什么的!”卢嘉瑞笑道。
“你这是胡说,如若住在隔壁,一有响动就叫喊逃命,我怕什么?”钟明荷倔强说道。
“哈哈哈!那我看你倒不是吝惜自己,而是你父母亲与孩子们还没着落,所以格外小心谨慎!”卢嘉瑞又笑着说道,“本来你说的也是,我等就住隔壁,你也不必这等害怕,让咱们两个活受罪。”
“唔,如今你嫌我,等到了朱崖军,我与父母亲及孩子们相会,咱们就要分别了,往后再想见到也难,更别想同居一室了!嘻嘻嘻!”钟明荷又俏皮地说道。
“谁要与你同居一室的来?你不知我等难受?”卢嘉瑞说道,“这等炎热的天气,哪个男人在睡房里不是赤身裸体的睡得舒坦?”
“你再说也没用,这一程,我就是要与你们同居一室,怎么说都不能改!”钟明荷决绝地说道。
“想想我也是三妻四妾的,好好儿享福,怎的就像欠你什么似的,出来为你遭受折磨!”卢嘉瑞嘟哝着上床歇息去。
钟明荷“噗嗤”一笑,心里所想被卢嘉瑞说中了,却也不再开口搭理卢嘉瑞,只管自己上床去,放下床帐,然后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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