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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先生外出游访时他就会注意街市上有没有书铺,碰到有的,他就会想办法自己溜去看看,挑几本自己喜欢的买回来,也不让单先生知道,更不让家里晓得。
如今卢嘉瑞就收藏有诸如《淮南子》、《晋书》、《孙子兵法》、《三国志》、《赵飞燕别传》、《杨太真外传》、《隋炀帝海山记》、《迷楼记》及几册散册的《太平广记》等一些杂书,时不时拿来消遣着看。他把这些书装在一个本来给他装衣服的木箱子里,锁上了,视为自己珍藏的宝贝,只有自己在房间里时才会开锁拿出来看。晚上夜静,除了练习站桩扎马步,他就看这些书,常常看得津津有味,其他人还以为他在攻读应考的书呢!
这日晚饭后,跟家里人闲聊了一会,卢嘉瑞就回到房间,在床上迷迷糊糊中躺了一会儿。他看看窗外夜色暗了下来,起身点上油灯,准备练习站站桩,扎马步,然后再看看书,困了后再就寝。
屋子里依然是暗淡的光亮,但练习站桩或扎马步足可以了,看书的话只能凑近到油灯下看了。像往常一样,点好油灯,卢嘉瑞开始练站桩,练完站桩,再练扎马步。
他现在功力已渐渐深厚,扎马步都扎的四平马,还能持续很长时间,比单先生能扎的都要长。
然而,就在卢嘉瑞扎马步到最后阶段快要收功的当儿,扣儿捧着个托盘过来,托盘上放着一碟儿肉卷、一盏茶。她是给卢嘉瑞送来夜宵。
这是扣儿头一次到卢嘉瑞房间来,又加之晚上光线暗弱,卢嘉瑞和自己又都已经长大成人,扣儿隐隐中也感觉到不比小的时候随意,她有些儿紧张。卢嘉瑞的房间比宅子里其它房间不同,有一道比其它房间稍高的门槛,同时房里地面又比外面地面低些。扣儿一脚跨过门槛后,不经意这一脚深踩下去,慌张之间另一只脚却被门槛绊了一下,就一个趔趄向前扑倒。她的托盘脱手掉地,双手扬向头顶,自己的身子猛地向前俯冲而去。
这时,卢嘉瑞正对着房门口扎着马步,准备收功,双手前张环抱,神思聚在功法意念里。扣儿突如其来的冲撞令卢嘉瑞猛然失措,卢嘉瑞慌忙间以手撑住扣儿飞来的身子……。卢嘉瑞自己却也被扣儿的身子压向后边倒下,扣儿的嘴儿也正巧贴在自己的嘴上。
“唉呀,少爷!”扣儿一边叫着,一边慌乱中要爬起来,等卢嘉瑞反应过来时方才松了手。扣儿感觉已经羞得恨不得钻个洞逃走!
慌乱中,扣儿赶忙双手支撑着卢嘉瑞的胸膛坐起来。她连忙闪开身子走开,急匆匆的去捡起碟子,在昏暗中捡起地上那些看得见的肉卷条儿放回到碟子中,然后放到桌子上,再然后说声“少爷吹一吹那尘土吃吧,这是二娘做好,叫奴婢送来给少爷的肉卷条儿夜宵”,一边捡起托盘,飞一般的冲出了卢嘉瑞的房间,也不管茶水泼了卢嘉瑞一腿,也不知茶盏滚到哪里去了。
好大一会,卢嘉瑞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这一切来得太快了。他还原地躺在地上,摸一摸茶水泼湿的裤腿,再弯起腰来,张开双手看看,心里竟然是喜悦的,不由得自己微笑起来,似乎享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卢嘉瑞当然把那几条肉卷条儿吃了,甚至灰尘也都懒得吹一下。他一边吃着,一边回想着方才的情景。
以前他跟扣儿有过触碰,在扣儿家刚投靠他家那会儿,修补扣儿家的房子时,卢嘉瑞帮忙递瓦片,不经意间摸到了扣儿的手,曾经让卢嘉瑞激动了好一阵,还念想了扣儿的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和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好长时间。经过了相当久长的时间湮磨后,卢嘉瑞念想扣儿的思绪才渐渐的平静下来,渐渐淡忘了。
不过,说也奇怪,都在大宅子里,好几年了,这么长时间,卢嘉瑞就是几乎没怎么碰到过扣儿。现在他明白了,虽是自己关在后边院子里读书,也是扣儿有意躲着他,他才见不着。要不大娘房的丫头曲儿怎么就能见到呢?想不到这次二娘让扣儿来送夜宵,让卢嘉瑞又见到了她,一时间又勾起了卢嘉瑞的许多幻想。
虽然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又都处在慌乱之中,但卢嘉瑞很清楚地看到并且触觉到,扣儿长大了,长成了一个大姑娘。扣儿皮肤还是那么白嫩,昏暗中依然看到那么明亮的双眼和灵动的眼珠子,她双唇和脸颊贴在卢嘉瑞的唇上、脸庞,感觉到柔软而有点温暖,是一种极舒服的感觉。
那短暂的瞬间过去得好快,卢嘉瑞现在都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那感觉很是别样。当下是盛夏时节,扣儿穿的衣服又是很少很薄,让卢嘉瑞感觉几乎像是直接抓在扣儿肌肤上一般,虽然说不出的滋味,感觉却就很是真切。
卢嘉瑞不知道为什么,苦练站桩和扎马步日子长了,渐渐地在练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命根子时常挺直着,自己的意念竟不由自主的落到命根子上面。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敢问师傅,想想也没什么好与不好的,也就由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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