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宫之景无人能识。尤其是这椒房殿,内壁涂以胡椒香料,闻之有心旷神怡之感,加之四周尽施以绛纱幌,即是在冬日也温暖如春。姚弋仲一这路上也甚为留心,只见穿过内外朝之宫门。引路的女官,便换成了尽着皂褠,头着神弁的贴身内侍。穿过楼宇宫阙,其间花木茂盛,流水潺潺,越过一飞架天桥,渐渐来到寝宫之内,那女官进室内,独留姚弋仲在偏殿暂歇。
“启禀陛下,姚弋仲求见。”女官向前通报。
只见隔着金银钮屈戌屏风,挂着流苏斗帐,能隐约听到赵帝正大口的穿着粗气,却能也见御榻上影影卓卓,似有响动。
须臾之间听闻石虎喘着粗气说道:“且待稍等片刻,朕随后就到。”
忽有一男声,若隐若现:“陛下,石斌素……加之姚弋仲……”
“砰砰”只见内室一阵响动,石虎激愤不已,那人俯首谢罪。
又闻一阵娇羞之声:“陛下……”
“你们给我出去,咳咳。”石虎语气颇为不悦。
只闻两人脚步声渐次从内室里出来,原是张豺和刘后。
刘后见姚弋仲前来,遇带讥讽的说道:“姚大人也曾受刘曜之恩,奈何刘氏一灭,便改换门庭,忠贞得很啊。”
姚弋仲素在边地,对刘后、张豺这些靠谄媚进身的人素无好感,只冷冷的说道:“安定公主,哦不,刘后,你为也为故汉帝之女。为人女子,不思报仇雪耻,而侍奉于敌首石虎榻上,如今儿子得立。若无石虎庇佑,你不知在这乱世之中几为人屠戮,你我生逢乱世,何苦相逼。”
张豺闻之,向刘后说道:“刘后切莫口舌之争,若梁犊再败我赵军,我们几无葬身之地。”
刘后半是责难,半是调侃的说道:“你倒也跟陛下挣得一大都督之职,这样在陛下面前我石世岂不更…”。
张豺强压怒火,“刘后,你多言了。”
“哼。”刘后携众人及侍女出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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