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也没多话。
灶房陈旧,但摆上刚买的锅碗瓢盆,也便些许显得焕然一新。
有了新家的感觉。
观云舒添柴烧水。
赵无眠想起什么,从马鞍袋里取出一枝素雅洁净的白梅花插进瓶里,摆在灶台上。
观云舒看了白梅花一眼。
“去镇子上采买时,街边瞧见的,觉得你会喜欢,折了一枝带回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花?”
“我送的也不喜欢?”
“喜欢。”
“其实不是我路边随意折的,是我跑了大半个镇子,专门找的,就属这朵梅花开得最艳。”
“更喜欢了。”
“那亲一下?”
观云舒拿出油纸包裹的猪头肉,双手托着,往赵无眠脸上凑。
“原来你觉得自己是猪头!”赵无眠躲开,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而后他又笑道:“没关系,你是猪头我也喜欢,当初我就说,哪怕你不漂亮,我也一定喜欢上你。”
“不存在的事,谁知你说的是不是真心实意?你可没少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
“这种眼神?”
两人彼此打趣说着笑话,又忽的凑近几分,赵无眠搂住观云舒的腰,鼻尖涌进她身上的幽香。
观云舒的脸埋在他的怀中,小脸越来越烫。
赵无眠垂首望着她薄薄的粉唇,忍不住低头凑近,细细品尝。
他的手隔着百皱裙,难耐轻柔着挺翘的曲线,后又一寸寸将裙摆向上撩,直到手掌探进裙内后,才放下裙摆。
观云舒闭着眼睛,两人搂得更紧,紧紧贴着一起,这种窒息般的充实感,反而会让他们感到莫大的惬意与幸福感。
当赵无眠双手托着她的臀儿,将她放在灶台上,观云舒才忽的挣脱起身,红着俏脸,双手拍着裙后,抖落一片灰尘。
灶台没如何收拾,脏兮兮的。
她白嫩小手在上面一抹,指尖乌黑一片。
“脏死了……”
她将这痕迹抹在赵无眠脸上,后将他赶出去,以此安心做饭。
“你也脏,一并出去,等着吃吧。”
赵无眠脸上带着黑印,笑了下,将刚买来的几壶酒埋进雪里冻着,后随手取出一壶,一边喝着,一边望着忙碌的观云舒。
她总说自己什么都会,算是谎话,至少昨晚在榻上,赵无眠说什么她都听不懂。
可也不算谎话,此刻她轻灵地在灶房来回走动,这边烧水下油,那边在案板切菜剁肉,时不时尝尝菜肴味道,好似手忙脚乱,却又有条不紊。
这灵动的人儿,未来会与他生活一辈子,念及此处,赵无眠又看呆了去,片刻后才回过神来,问:
“我能帮上什么忙?”
“别过来骚扰我就好,在一旁喝酒等着吧,你伤势还没彻底痊愈。”观云舒头也不回道。
赵无眠没有闲着,他喝完酒,飞身跃上屋檐,用控鹤擒龙功吸来院内堆放的木板瓦片,修缮屋顶。
很快,屋上便响起‘哐当哐当’的脆响。
观云舒提着汤勺,走出灶房,站在院子里看屋顶的赵无眠,大声埋怨道:
“叮铃哐当,把房梁上的土都要震下来啦!”
赵无眠动作一顿,“菜毁了?”
“你当我不会武功?内息一隔,什么灰尘也没了,但灶房灰扑扑的,看着埋汰。”
“没毁了你的心血就成,你做饭时,烟囱里的油烟也直往我嘴里灌!”
“呛到你了?”
“你当我不会武功?内息一隔,什么油烟也没了。”
“别学我说话!”
观云舒从地上捡起雪花,朝屋顶的赵无眠砸去,后不给他还手的机会,又一溜烟跑进灶房。
叮铃哐当的脆响与袅袅升起的炊烟,让这久无人气的破旧院子,终于有了几分烟火气。
观云舒的手艺,远超赵无眠想象。
水煮鱼,麻婆豆腐,回锅肉,毛血旺……天气严寒,为了暖身,她的菜色皆滚了辣油,是地地道道的蜀地菜。
赵无眠端着碗往嘴里刨,“你以前明明不染荤腥,还能做这么些荤菜……是不是偷偷破戒了?”
“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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