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挑。”
“换个答案。”
“……喜欢。”
观云舒也煎了荷包蛋,她小口小口咬着,与赵无眠的狼吞虎咽截然不同,细嚼慢咽,优雅贵气,她道:
“寺里火房那些僧人,手艺不怎么样,我的师伯……洞真,你知道吧?”
“恩,酒儿的好闺蜜,蓝秋霜。”
“爹……方丈时常不在寺里,都是师伯照顾我,但她一介江湖儿女,生来便与这些家务事不沾边,嫌火房的斋饭难吃,又不愿自己做,就给我买一堆食谱,让我去学。”
赵无眠喝着热汤,听观云舒向他说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后觉得不够味,起身从雪里翻出酒来,给两人都倒了一杯。
“干杯!”两人异口同声说。
而后观云舒才道:“吃蜀地菜,又喝凉酒,对肠胃不好。”
“我又不是一般人,你怎么变唠叨了……”
观云舒面无表情,端着碗起身就走,赵无眠又连忙将她哄回来。
吃完饭,两人搬着躺椅,坐在院门前消食。
观云舒手里拿着宣纸与画笔,却是在画画。
“你在画什么?”赵无眠侧目看去。
画里是他方才蹲在屋顶上敲敲打打的木匠模样。
“画你,堂堂未明侯,居然会做这种三教九流之辈的粗活,若是传出去,可得让江湖平添笑料。”
“添什么笑料?”
“怕夫人?”观云舒手指点着下巴,斟酌几秒,才疑惑问。
说着,她似是想起赵无眠被夫人训斥得不敢还嘴的模样,自顾掩嘴轻笑。
赵无眠收回视线,将双手枕在脑后,靠着躺椅上,嘎吱嘎吱,惬意无比。
“你怎么忽的想画画了?”
“娘留了不少纸,不将它们用完,怪可惜的。”观云舒垂眼画画,沙沙作响,口中道:
“她肯定想用这些纸画一辈子的。”
赵无眠没有说话,只是侧眼瞥了眼画板上的纸……已经泛黄了。
歇了一阵儿,赵无眠起身去洗碗,后观云舒也过来帮忙。
赵无眠洗,她用毛巾将碗擦干,摆放整齐。
赵无眠昨晚将她折腾得不轻,即便武功高强,在这种事上,貌似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观云舒有些疲惫,洗了碗便回屋歇息,准备睡个午觉。
赵无眠则继续在院子里敲敲打打,只是动静轻了不少。
观云舒说是睡觉,却也没睡……她推开窗户,点着烛火,给赵无眠画画。
画了几幅,她才可爱打了声哈欠,关上窗户,合衣歇息。
等她醒来后,屋外天色已是一片昏黑,透过窗纸,瞧院子内昏黄火光,以及影影绰绰的人影。
屋内桌上,则放了厚厚一沓崭新纸张。
观云舒微微一愣,推开窗户,门外的风雪让她精神振了振,瞧见赵无眠正在院子里烧着热水,她问:
“你买这么多新纸作甚?”
“等画完你娘的,再画咱们的,你也画一辈子。”
观云舒眨眨眼睛,又看向桌上的一沓新纸。
院子里的雪已被赵无眠扫干净,堆积的杂物也都被他收拾了,看上去总归干净整洁不少。
他烧好热水,往浴桶里灌满,还洒了几片花瓣。
观云舒疑惑问:“你从哪儿来的花瓣?”
“下午去镇上买纸时,顺手折的。”
“真是顺手吗?”
“……刻意找的。”
赵无眠探手试一试水温,才斟酌几秒,看向观云舒,提议道:“一块洗?”
观云舒闻言,想起昨晚的事,忽的用崭新纸张挡住自己的小脸,只露出一双通红的耳朵。
“不,你先洗吧。”
观云舒刚刚睡醒,坐在榻上,脱了鞋袜,一双脚儿搁在被褥上,足弓曲线姣好,肌肤晶莹如玉,可爱的脚趾点缀着淡淡粉色,宛若小巧精美的玉器。
赵无眠心中一动,总觉得观云舒好像只是露点肌肤,他都会心动。
他忽的不想洗澡了,而是在榻旁坐下,抬手轻轻把玩着观云舒的脚儿。
温温热热,却又滑腻柔软。
观云舒往后缩了缩脚丫,却没从赵无眠手中抽出来,将纸张往侧方挪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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