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牢牢扣住药店老板的脖颈,迅即反扭过身,用脊背高高顶起他的身子。男子这下彻底慌了神,他没料到这对姐妹还拥有智商,相互间懂得协同配合。
不论他的腿蹬得有多高多猛,丝毫不妨碍底下大姐甩来更多绳索,将束缚一点点收紧,男子的双手紧紧扣在被勒住的脖子上,余光散瞳中是那个妹妹残忍的微笑。不,除她之外,弹子门外还站着一大群贼婆娘,正像看猴戏般打量着被困死的自己,相互间嗤笑不已。
“让那么多女流围观自己丑态百出,已经没法活下去了,我得出绝招,凤凰,”药店老板‘三点头’几个字没说出口,就感到女子猛地将腰压到最低,他虽无断颈之痛,但透不上气来却是真的,一番挣扎终于无果,双眼翻白,又像之前那几轮般坠落混沌之中。
“该死,我是不死之身,怎么反倒不如过去,被这条皮带一勒就会背过气呢?这是什么原理?”布雷德利怎么都想不明白的原因,正因他成为怪物仅仅只有十分钟。
不久之后,男子又从黑暗深渊中醒来,出现在他眼前的,并不是花团锦簇女子们的笑靥,而是一潭墨绿色的污水,个中还漂浮着他之前的呕吐物,药店老板很快意识到身在何方。果不其然,他还未喊出口,只感觉悬吊着自己的那股力消失,整个人一头扎进深井里,只露出两条短腿在空中无助地乱蹬。这又是水井牢室,他被这对邪恶姐妹制服并拖回此地,然后象头活猪般捆了个结实,倒吊在酷刑水潭上空。
继绝大的猝死体验后他被拉离水面,却见施刑的是大姐,而那个妹妹,正坐在斜对面的椅子上,点起支烟看着他受难。男子觉得羞愧,此女是自己爱慕的,让她在旁观看比被人打死还屈辱。他刚想高喊住手,脚上的铁链一松,又再度掉入水井,不断品尝着溺毙的苦楚。
“我究竟干了什么?毕竟施暴这种事,无法用愤怒冲昏头脑搪塞过去。倘若对象是那个妹妹还情有可原,可我偏偏将歹意发泄在对我最好的大姐身上。”男子在污水中挣扎,双目瞪得极大,不由哀叹:“她是个更难以揣摩的人,但冲她发狠时那股劲,我多半在劫难逃。”
“住手吧,请留我个全尸,真要宰了我,就让妹妹来动手,如若不是就让她出去,我不愿被她这么盯着受死。”总算逢见一个空隙,药店老板苦苦哀求,希望能顾及些他的颜面。这个绵里藏针的恶毒贱人轻哼一声,摔门而去,将牢室留给他与妹妹独处,不知忙啥去了。
“半妖之躯虽很强,但并非杀不死。溺水、火烧、以及大卸八块都能令你死去。过去她们担心出人命,会手下留情,现在就没有这种顾及了,到时榔头、电锯、斧子一起上,你不是在自讨苦吃么?”女子解开铁索,药店老板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她拖来铁凳子,叉腿坐在他面前,道:“刚成为这样的身子,你感到目空一切,而随着时间流逝,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俩不能这样待我,我是你们大长老的男友!”男子光想想那些情景,也是毛骨悚然,不由得声嘶力竭狂呼,问:“究竟是什么童年经历,让你俩变得那么邪恶,那么残忍?”
“我在几周前,就是你现在的处境,没想到自己也会走到这一步。太可怕了。”女子闻听双眼一红,止不住淌下泪来。她取出钥匙打开锁链将他拥在怀中,双肩抽搐着哀叹:“在莉莉丝这个群体中,大长老没你想像得那么有权威性,这里奉行的是众生平等,有能力者居上,干得好她仍是大长老,干得不好就请她下台,所以别太迷信这种事。”
“你也曾是被害者?”被她一说,男子方才注意到她浑身满是淤青,这些疤痕早在厮打前已落在女子身上。他不由一惊,挣扎着起身,问:“这是谁干的,上面这群母畜生么?”
“与任何人都无关,再说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她一把推开药店老板,将牢门紧紧锁上,阴沉着脸与他面对面站着,道:“如果不打算将事情说清,你我还有两场搏杀要打。”
“凡是我知道的,全都对你们交待完了,继续苦苦相逼的话,也不可能得到什么。”
“不,事实上你一直在绞尽脑汁戏耍我们,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那是行不通的。”
“既然无论如何都斗不赢,那还打无聊的架干什么?你还想知道什么可以问啊?”布雷德利见女子一声不吭,正向自己步步紧逼,只得抓过一支铁棍胡乱挥舞,叫道:“行,行,我服了你了,打还不行么?但容我提个问题,打完这该死的两场架,我将会怎样?”
“如果你当真将问题交代清楚了,那么我亲自送你回家;如果仍固执己见,上面那群人打算将你泡盐酸里融了,不死之身的传说?根本是笑谈。”女子抹去泪滴,忽而将脸一沉,道:“还有一种不痛苦的方式,那就是请你品尝二十一间酷房全套,上面所有人都会下来围观,并用摄像机拍摄下来,然后将这些不堪入目的镜头给你亲朋好友分享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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