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穿着制式或官或商。然只是照面便问你这青布物事,定是官门中人。”王真吐字如坚石“依惯例,前两日州提刑司就应发来复核文书,那时王账房尸首也可拉回乡下安葬。”
“尸首并钱庄一直封着,定是州里不按常例,另差员来此当面复审……”
“喔,如此先生才猜测今日那人便是复审差官?!”
“不错,就凭他急问你青布事,便有八九成把握。”王真过来收拾了竹篮,便抬脚沿路下山。
“你心既动那手也便动得。然如何动却要你待时、以力所及动之。”
张平安懵然间见得王真去得远了,身后阵阵嚎哭之声,又似有车铃隐约将至,不由得后背发凉,握着竹棍也如飞一般跟上王真往山下而去。
片刻后,风声未止,铃声已至。
一褐色锦布轿厢的马车停在了碑林另一边。黑马朱轼,帷幔杨柳缠枝、鹊鹤暗纹绕帘。
风拂过时,轿厢中那清甜淡雅之香、沁人心脾之气便在马车四周逸散开来。只是嗅时,这枯草漫山之地就好似夏末初秋的鹅梨园一般恬然适意。
“已到碑林,杨小娘子出来时且注意脚下。”黑衣粗布衫的车夫侍立在轿厢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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