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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许应要想做大做强卖茶产业,非得搞一批吃苦能干的人去山里。
现在张本说的攻打县城,既可以泄愤杀了那个妨碍兄弟们发财的县令,也可以解决山里人手不足的问题。
而且许应心里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和那个赵大别别苗头,他正可以通过这事,和那个刺史碰一下,让他们明白,什么是光州的规矩。
想了想,许应心里已定了,但场里还有其他几个盟友过来的亲信武士,他也问问他们的看法。
于是,他将目光看向右侧的两人,笑着问道:
“小杨、老张都建议咱们打光山县,好好闹一闹,不晓得二位兄弟是何看法。”
一个面目白净英俊,身高近有八尺,整个人坐如松,也是在场诸人中唯一披着铁铠的,他也不站,面对许应的询问,很是淡然道:
“这事咱们不好多说什么,只不过一旦做了攻掠县城的事,那就和地方啸掠不同了。就如中原的王仙芝,他在濮州、曹州小打小闹,州县都当看看见,可现在他们打下了曹州,你再看看,人天平军节度使薛崇都带兵马前去征剿。未晓得许渠有这样的准备吗?”
这人说这话的时候,许应脸色就不好看,旁边察言观色的一人,指着那铁铠武士大喊:
“王虔裕,你昔日也是咱们徐州军校,莫以为随那诸葛爽投了朝廷,你们就是朝廷的人了!在那些长安人眼里,你们一日为贼终身为贼,在咱们这些人看来,那王仙芝再如何草寇,只要打朝廷,那就是好汉!容得你这样说?”
那边眼见着要吵起来了,坐在王虔裕后头的一人,半截头发用个红巾裹着,一对眼睛眯成了缝,脸上一直挂着笑,忙起身转圜:
“呀呀呀,都是自家兄弟,莫为了那王仙芝坏了兄弟们感情,老王,你也是的,在场的这些都是你昔日军中袍泽,哪能这样见外。”
说着这话,此人又对上头抱拳的许应道:
“许渠,咱们就是奉咱们兵马使过来给你道喜的,咱们再小,也披着官袍,听了也就听了,但再帮你谋划这事,这不显得咱俩吃里扒外嘛!”
许应点了点头,也不想勉强。
可下面一个吃得醉了的人,也是许应手里的悍将了,看这人油嘴滑舌的,当着上头许应的面,拍着案几大骂:
“你个秃厮,在这里蹦蹦跳跳的,这有你插嘴的话吗?”
那只有半截头发的眯眼汉子转过头,望着这人,指着自己,笑了一下:
“哎,记得哈,咱叫李罕之,别找错人了!”
然后就在那人醉眼朦胧中,一酒杯砸在了这人的脑门上,直接就飙出了血。
哀嚎才起,李罕之就扑了上去,上去就是左右两个巴掌,直把此人打得脸是又红又肿。
这个时候,反应过来的众人,才把二人分开。
那李罕之被拉走的时候,还踹了一脚,嘴里犹在骂着:
“我和你家渠帅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目无尊上的东西,且先揍你一顿,要是再横,就再吃贫僧几顿拳脚。”
回到座后,这李罕之还犹在不忿,对上首阴沉着脸的许应抱拳:
“许渠,咱李罕之确实是个小人物,但今日在这厅里,咱和老王二人非是咱们二人,而是代表着咱兵马使,你手下人辱骂我,是在辱我吗?是在辱咱们兵马使。而兵马使是应许公你的邀才来的,是客。他辱客就是在辱你呀!”
他们口中说的兵马使,正是诸葛爽,此人昔为庞勋帐下小校,在庞勋兵败身死后,才无奈投降,和那些背叛庞氏一党的绝不一样。
此人现在是汝州的兵马使,因和许应有生意上的来往,又是昔日袍泽兄弟,所以这次许应相邀,就让自己最信重的两个大将来光县道喜。
所以此时李罕之说的一点不错,他们二人就是代表着诸葛爽的颜面。
也是明白这个,许应心里的火是彻底按不住了,他冲着外面大喊一声:
“把这丢人现眼的给我拖出去,抽他二十鞭子。”
此刻那被打的已经彻底酒醒了,正要起身去揍那李罕之,忽然听到自己渠帅说这个话,不敢置信地喊道:
“渠帅,你为了此人鞭咱?”
看到这人还执迷不悟,许应对还在犹豫的部曲,大骂:
“我说话不管用了吗?给将老姚我押出去,抽!抽到他知道错了!”
此时这个叫姚行仲的汉子听了这话,一抱拳大喊:
“用不着,咱自会走!”
说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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