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与痛传承给我的孩子,因为我们族谱里很多支脉就是因为贵国而断绝的。
不论过往,贵国对当今人间的淫罪漫延、道德沦丧、人伦败坏亦罪责难逃。当然,孩子不分国界,都值得爱护,如果陆沉不可避免,大道启示我,我身为人身,自然不忍心孩子们蒙难。但大道无情亦无形,尤其贵国昔日因果太重、延绵至今,这才无可挽回。天地不言,我也无从知晓,甚至告知。
何川,这些年你也亲身经历,之前我的爷爷、外公去世,我都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前段时间,我的外婆、奶奶相继去世,我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假如人间事我都能知晓,自己的祖辈至亲离世,我无论如何都要见上最后一面的。
假如人间事我都能干涉,外婆与奶奶间隔9天,我无论如何也该让她们错开时间。
我的挚爱亲人尚且如此,与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你们的皇族,我又能告诉他们什么呢?”
何川双眼垂泪,从沙发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大哥,对我的母国,您就算作为一个普通人,就一点慈悲都没有吗?”
“有啊,众生平等,慈悲平等,道法亦平等。”
我冲杨聪使个眼色,杨聪伸手把何川拉起来。
等何川情绪平复了,我叹了一口气。
算上这一次,再加上不久前的周公解梦事,乃至撒思齐、陈浮等越来越多的人沟通交流的过往,我对王汉、杨聪、何川三人说了几句话:
“我这一生原本是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去;不管人间事、只管杀‘神仙’。所以人世间的很多事情我也只能顺天应人,量力而行,尽力而为罢了。
而且,人们习以为常、理所当然的认知未必就是真相,或许那只是一种片面的理解、或许那只是一种自我的可能呢?就像寺庙里弥勒殿两侧常题写的两句话‘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假如这句话不是弥勒劝世人,而是佛祖劝弥勒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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